時走的那條路。長廊的盡頭,有一個向上的十幾層的階梯,然後是個拐角。林濤故意撞了一下前面的人,打算藉機看一眼周圍的情況,但那個魔宗修士根本不給他們機會,一下就把他給接住了。
他們又繼續往上走,這十幾層階梯上,又是一個小型的平臺,平臺之上是一個向上的旋梯。魔宗修士讓他們貼著牆邊走,小心別掉下去,林濤推斷,這旋梯高度應該不低。
終於走到頂了,這上面的空氣驟然輕鬆許多,接著是一個開門的聲音,把他們領了進去。一進了門,就聽到房間裡的那人說道:“好好關照今天這個人,這小子是自動報名的。”
另外一人好像點點頭,說道:“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在這裡也是做我該做的事,其他的事我不想知道。”
這些魔宗修士把他們安置在一個石座位,坐在上面有種冰涼刺骨的感覺。等著受刑的時間,太熬人了,這就像是一個人最害怕的時候,不是宣判死刑的那一刻,而是注射器就在你身邊,將要紮下去還未扎的那一會。真是怕人啊!
後面,那些人把幾人給按住了,手腕和腳踝給上了鐵條,那鐵條和石凳是連在一起的。他們的座位後面,是一個半大的空心,正好把他們身上的鐵棒露出來。
那些人將鐵棒連在了什麼之上,緊接著,林濤就感到一陣觸電一樣的痙攣,身體瞬間就軟癱下去,和何老大描述的一模一樣。
那個鐵棒似乎是個傳導器,緩緩的抽離他們氣海里的真氣,大約過去了兩個時辰,才算是結束了。
幾個魔宗修士一言不發,把他們帶出了石室,又帶回了囚室,給扔到地上。林濤好歹是個大乘修士,這點抽離對他來說,還不算太大問題,就是有一點虛弱。但其他幾個人狀況都不太好。尤其是何老大,眼看著再有兩次,就要去見列祖列宗了。
林濤低聲罵了一句:“他媽的,這些魔宗把我們當畜生使,不但要薅我們的羊毛,還要喝我們的羊奶,等我們沒有價值了,還要吃我們的肉!這麼下去,我們都要死。”
三妹和何老大沒吱聲,牧長風唉聲嘆氣的道:“林兄,你看我們現在的處境,比羊也強不了多少啊,沒準我們還不如羊呢?對了,你不是說想辦法弄到地圖嗎,你這次自己主動要求出去,是踩點去了嗎?”
林濤讓他別說話那麼大聲,小心的看看左右沒人,問他:“你有沒有紙筆?”
一聽這話,柳棟樑有點不願意了,道:“林兄,這鬼地方,他們差點連底褲都給我們扒了,哪裡還能弄得到紙筆?你做夢呢吧?”
他這話剛說完,牧長風就打他的臉,回頭摸摸索索了半天,拿出一個半截的炭筆和半張草紙,說道:“兄弟,這裡條件有限,就能弄到這些東西了,你湊合著用吧!”
林濤不得不佩服他,進來的時候被魔宗搜了個乾乾淨淨,指不定現在身上還藏著不少東西沒拿出來,當下也沒多問他是怎麼來的,就用紙筆把地圖畫了個簡單的形狀,說道:“我們一直都被蒙著眼睛,什麼都不讓我們看,我只能憑本能記住這麼多,你看看有什麼價值沒有?”
牧長風抄過地圖,看了半天也不說話,柳棟樑一開始目光還挺期許,漸漸的就有點急了,說道:“你怎麼看個沒完了呢,兄弟,到底是行還是不行,你給個話啊!你這麼幹瞪眼,真讓人著急啊!”
其實林濤看著也是乾著急,但是他想給牧長風多留點時間,便沒有說話。
牧長風正出著神,聞聲才回過了神,說道:“抱歉,我剛才在想事情,這個地圖,大體來說,沒什麼用……”
林濤聞言有點尷尬了,心說這好壞不說,是他拼了老命才搞到的,就算真的沒什麼用,說的也不用這麼扎人吧?但牧長風接著語氣一轉:“但也不是一點用也沒有,從這個地圖,再加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