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無比!據說邪神時代的一切都非常人可以接受的!文字、語言、形象,都不是人類可以理解,接受的智慧!所以想不通也是合理!”
白老見狀也不做作,笑道:“哈哈,咱們這些人聽聞玄野宗被天魔宗陰謀偷襲,這才從江城趕來,本想的是不讓魔門得逞,救死扶傷盡一下醫者的本分,沒曾想都成了多餘的人。”
那名鬚髮花白,姓張的老者,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徒然一嘆道黯然傷神狀:“罷了,罷了。咱們走吧。”
嘴上這麼說,可是那腳步卻好像怎麼也邁不開,後起身的李姓老者,在小姑娘攙扶下走到其身邊,哈哈一笑。左手挽住其手臂笑道:“走吧,你也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小孩子氣?怪不得別人稱你為張瘋子!羞也不羞?”
林濤見狀急忙道:“諸位前輩,且慢!”
說實話,林濤連太真界的藥物名稱都沒弄明白,玄野宗弟子此時除了針灸還需要藥物調理,雖然他能不藥而醫,可不代表能痊癒啊!
現在裝的一副高人模樣,到時候真要他開藥,還不立刻露怯?
“咳,在下這手針術是得自高人自幼於深山中修煉演習罷了,真論行丹用藥,治病救人的經驗,還是得看各位前輩才行。還請諸位留下為其開出丹方為妙!”
李老聞言,對林濤大是欣賞!有這麼一手精妙的針法,豈會真的不懂醫理下藥?就算有所不如,能差道哪裡去?這不過是給他們這些人留些臉面罷了!而且,這小傢伙,起初言語不善。可是後面有尊稱他們為老,有本事之人大多桀驁,當時那般尷尬情景。其言語不善也是情有可原!
“哎,嘿。張永樂,白青城。咱們三個可不能露怯!要知道,人家可把咱們幾個捧得這麼高,如果開不出上佳的藥方。豈不徒惹笑料?咱們好好研究研究如何用藥免得成了笑柄!”
白姓老者道還沒怎麼,張老樂的那叫一個別提了。眉開眼笑的模樣,看林濤的眼神那叫一個曖昧,弄的林濤好不自在!
林濤想了想道:“如此多的弟子,說實話小子著實無力解救,這邪力越早取出越好,若是極為老前輩不嫌棄,在下先簡略的將這針灸之法告訴各位如何?”
其實張老早就想找林濤學習針灸,倒不是開不了口,只是這等堪稱曠古爍今的絕技,哪裡會輕傳?他幾次想要開口,那百般不願,皆因為此,他自幼痴迷醫術,可以說早年,都在背後叫他醫瘋子、張瘋子。若是聽聞誰的醫術高明,或者有什麼古代秘方,醫道秘本,他想方設法也要求來,從不計較對方年幼尊卑,不在乎丟臉,一心追求醫道!所以江城三老,整個武國醫者丹界都可謂一流名醫的三位老者,他是最年輕的!
正因為有這股瘋勁!如今林濤這手絕技,他哪裡能忍得住?吧臉皮當鞋墊也要去學!只是,這些東西豈是易予之物?有言道‘法不輕傳’若不真的觀察其人品,行徑,心性豈會傳授?若是他如今冒昧所求,只能徒惹不快。
所以,他早就準備好了,傾家蕩產也要求林濤教他這針灸之法!可那曾想林濤竟然便要輕易傳授他卻反而第一個不幹了!
“這等秘法必是先師嘔心瀝血的結晶!豈能輕易授人?不可不可!”這話說完,長老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咬牙堅持沒有改口。
“非也,幾位想必都是醫界翹楚。此次來這玄野宗,白老所言更是讓在下佩服!”林濤話風再轉道:“家師常言道‘醫者父母心’這些醫術既然存世就應廣傳世人,救濟萬民。不去輕傳主要是,其中種種手段,相比深奧的醫理,更容易走入邪道!”
林濤鄭重道:“極為老前輩若是習得此術,不可將其中精髓輕傳於人!須知救人如履薄冰,千難萬險也道不盡。可若是害人,依照此術寥寥幾針便可損人於無形。家師整理成冊,卻沒有傳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