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看曹嵐腦門上紅腫一塊,頓時更加惱火了,加速朝保時捷衝了過去,嘴裡罵咧道:“麻痺的,勞資今天非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曹姐,你忍一忍,我待會兒送你去醫院包紮!”
保時捷在前面飛馳,林濤開著賓士在後面追趕,當兩輛車子跑到一個十字路口,黃燈變成了紅燈,保時捷不敢明目張膽的闖紅燈,於是一個急剎車衝出了白線,橫在了人行道上。
林濤也是一個急剎車,將車子停在了等紅燈的位置,緊接著跟曹嵐交代一句,然後推開車門,氣沖沖的朝保時捷車主走了過去。
咚咚咚!
林濤帶著怒火的敲響了保時捷的車窗。
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搖下車窗,鄙夷的看了林濤一眼,罵道:“敲你麻痺啊,找死是不?”
林濤原本肚子裡就憋著火,沒想到這丫的如此囂張,開口就罵,於是林濤也不跟他客氣了,舉拳就朝他臉上砸去。
“窩草!”
那黃毛被林濤拳頭大的鼻血一下子從鼻孔溢了出來,鼻腔火辣辣的。
他捂著鼻子,眼神毒辣的瞪著林濤,怒罵道:“你特麼的敢打老子,小子,你特麼知道我是誰嗎?”
“我特麼管你是誰!”
林濤舉拳又朝黃毛臉上打了兩下,還不解氣,他直接將手伸到車裡面,從裡面將車門開啟,一把將黃毛從車上拽了出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此時是晚上八點多鐘,雖然不算是晚高峰,但是過往的車輛不少,林濤的賓士跟黃毛的保時捷不動,後面的車子就沒法過去,很快,後面便堵了不少車子。
“窩草你麻痺的,你……咳咳,你死定了,勞資特麼的如果不弄死你,勞資就白在羊城混了!”
黃毛被林濤踹的捲曲在地上,捂著小腹邊咳嗽邊放狠話。
林濤見後面的司機不停的按喇叭催促,也不好一直影響交通,便冷笑道:“隨時奉陪,只不過我勸你別自尋死路。這一次給你點教訓,長個記性,別特麼的仗著家裡有點錢就想做路霸,小心被打死!”
說完,他不理會後面罵罵咧咧的黃毛,直接快步回了車中,緊接著啟動車子,猛踩油門,賓士車如同一道閃電般從黃毛身邊飛馳而過,嚇的黃毛渾身一哆嗦,雙腿一涼,竟被嚇的尿了褲子。
“王八蛋,窩草你大爺,你特麼給勞資等著,勞資記住你的車牌號了,這才不弄死你,勞資特麼的誓不為人!”
黃毛見自己被嚇的尿了褲子,頓時又羞又怒,感覺林濤像是玩了他媳婦似得,讓他怒不可遏。
身後的喇叭聲此起彼伏的響著,黃毛暴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被堵的一眾汽車司機,怒罵道:“按按按,按你麻痺,誰特麼的再按一下試試,看勞資不砸爛你們的狗屁破車!”
他這一罵,一下子惹來了眾怒,好幾個年輕的司機下車就要揍他,他見寡不敵眾,於是,一股溜的小跑回自己的保時捷車旁,拉開車門指著幾個快要追上來的年輕司機,罵道:“你們都特麼給勞資等著,操!”
罵完,見幾個年輕的司機已經快到跟前了,他嚇的趕緊鑽進車裡,啟動車子就逃似的飛奔而去。
……
林濤帶著曹嵐去醫院包紮了一下額頭的傷口,出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夜裡十點鐘。
兩人重新坐回車中,曹嵐把車中遮陽板裡的小鏡子開啟,看了一眼額頭上包紮的白色布條,鬱悶地道:“哎呀,包紮的醜死了!”
林濤嗤笑道:“能夠不留疤你就該慶幸了,還嫌醜呢!”
曹嵐氣呼呼的白了林濤一眼,“你還好意思笑,不都怪你!”
“靠,這能怪我啊?那個作死的黃毛,故意別我的車,我也是受害者好嘛!”
曹嵐一想到林濤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