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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搖了搖頭,嗤笑道:“這種事很正常。”
審訊官女人倒是對這件事很詫異,道:“什麼事很正常?”
林濤耐心解釋:“我在過去的將近十年的職業生涯中,經常經歷這種事。”
“被抓進敵人的監獄,被關押,被送上斷頭臺,這些我都經歷過。”
審訊官女人淡淡道:“看來,你活到今天也是一個奇蹟。”
林濤卻搖頭:“不是奇蹟,是幸運,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頭腦。”
林濤就這麼的和眼前的女人東拉西扯。
女人說一句,林濤就回答一句,連半個字都不肯多說。
很明顯,女人這麼做是為了考驗消耗林濤的耐心。
她要讓林濤變得氣急敗壞,變得近乎崩潰。
這樣一來,女人才能夠掌握這場審判的主動權。
她想和被審判的囚犯建立一種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的關係。
她想讓囚犯怒吼出“你特麼的到底想怎麼樣”的話後,然後完全的屈服於她。
但是對於林濤,這招似乎不怎麼好用。
她東拉西扯的攻擊林濤的弱點、攻擊林濤的人格和尊嚴。
可最終的結果是,她發現林濤這廝好像根本就沒有人格。
完全是一副聽天由命,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於是,小麥色面板的女人覺得改變自己的策略,用一種更具欺騙性的方法手段。
女人微微一笑,道:“你不用在玩花樣了,沒有用了。”
林濤道:“我就喜歡玩花樣。”
女人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抱胸道:“你的同伴,或者說你的朋友都已經說了,什麼都告訴我們了。”
當然了,如果女人僅僅說這些,是不會讓林濤相信的。
不用說是林濤,就是任何一個智商稍微正常點的人,也不會相信。
因為女人的話說的太朦朧,太模糊了。
聽上去就好像是現場編造的一樣。
所以,女人決定把這句話變的更真實一些,丟擲一點猛料。
儘管這個所謂的“猛料”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女人道:“你的朋友什麼都說了,包括白三的死,小鎮上的事情,還有你們潛入榮耀之城的理由。”
林濤抬了抬眉毛,道:“哦?我們潛入榮耀之城什麼理由?”
女人看著林濤,想了想道:“除了為了你們流放者做的那些事,還能有什麼理由!”
這麼說的範圍其實很大。
但把林濤和流放者聯想到一齊,卻是一個很大膽的猜想。
女人定定的看著林濤眼神裡的慌亂,漸漸的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交代吧,把一切事情都交代出來。
你沒有必要在藏藏掖掖的躲閃下去了。
女人的內心彷彿在如此的說著。
林濤默默的看了對方良久,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交代。”
女人眼中目光灼灼,神情煥發。
林濤道:“我來到這城中的理由,就是……”
女人在聽,很認真很耐心又有點矜持的聽著。
林濤忽然道:“你既然已經聽我的朋友說了,你還問我幹嘛?”
女人的臉上突然冒火了,整個人的臉變成了青色。
似乎是忍耐了很久,女人終於漸漸的平靜下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你聽著,我之所以這麼問你,完全是為了給你一個機會。”
“我想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而且,我要對比一下你同伴說的和你說的有沒有出入。”
“我這麼說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