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更不必說,早就死的死,逃的逃,所剩無幾。
“蕭劍,你們已經連輸了兩場了,再輸一場,你們就得俯首稱臣,這次你們誰來?”一個執劍的青年大聲道,絲毫沒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這青年,穿的是正法宗的月白長袍,看來合是徐聞鏡一派。
蕭劍咬咬牙,晃晃悠悠的,勉強站了起來道:“我來。”
那個執劍青年不屑的笑了笑:“蕭劍,你們是不是沒人了?你已經上場一次,還想再上來丟人?”
蕭劍氣血上湧,一頭栽倒下去,那青年哈哈大笑:“你們要是沒人了,就別在這現眼,趕快束手就擒吧。”
蕭劍身後,有個稍年輕的青年,霍然站了出來,大聲呵斥:“徐天書,你這條徐聞鏡的走狗,你老子來會會你!”
還沒等他出陣,蕭劍就把他按住,蕭劍認出這青年,自從出走宗門後,一直跟在他身邊,大大小小經歷三十餘戰,每次都奮勇殺敵。
儘管他一腔熱血,卻只有分神期的實力,上去就是個死,蕭劍搖搖頭,嘆息一聲道:“洪峰,你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
洪峰不依,眼裡迸出血絲:“蕭大哥,你們都受了傷,讓我來吧,讓我對付他。”
蕭劍只是搖頭,黯然嘆息道:“看來,我們正法宗今天要亡在這裡了。”
他轉頭對其他人道:“弟兄們,你們投降吧,保全一條命。趙宗主對我有恩,我不能降,就讓我做正法宗最後一個野鬼吧!”
他語聲悲慼,說的在場眾人無不動容。
這時,蕭劍身後又站出一人,這人叫宋東來,也是他的老部下。
宋東來哽咽了一下,道:“蕭大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趙宗主對我們就沒恩嗎?別的不說,我們跟著你出走宗門,就準備好了這麼一天,怕死,我們便不會來了!”
“哈哈哈哈!”徐天書沒笑,他身後一個女的卻捂著肚子笑起來。
這女的衣著暴露,媚態十足,徐天書管她叫阿青。
徐天書那邊,包括他自己在內,不少男弟子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阿青笑了半晌,直起身子冷冷的道:“真是笑死我了,你們想表演,比比那條狗最忠,到了下面有的是時間,別在這裡噁心我了。”
宋東來紅了眼,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老母狗!”
阿青不以為然,不屑的搖搖頭,像指臭蟲一樣,指指宋東來,又指指蕭劍和洪峰:“你們誰先死?”
“誰先死那還難說的很!”蕭劍重新站住,舉著一隻長劍,不過明眼人都看出來,他的手劍都握不穩了,果然沒一會,就再次昏倒。
“哈哈哈哈!”阿青又是一陣狂笑,可他笑著笑著,就聽到有個人說話,口氣像玩一樣。
“是啊,誰先死,那還難說的很。”林濤淡淡的說著,從叢林深處緩緩現身。
阿青見林濤只有一人,還很年輕,就沒把他放在眼裡,冷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又來個送死的。”
林濤不扯她,把她當空氣,徑直加入蕭劍等人的陣營。
洪峰瞅瞅他道:“這位兄弟,這是我們跟他們的鬥法,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你不要參與進來。”
林濤心說,這是看不起我啊,估計這廝把他當成低手了,便問他:“你說你們在鬥法,怎麼個鬥法?”
洪峰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林濤:“我們兩邊各派人,那方先贏三場,另一方就要認輸。我們已經輸了兩場,兄弟,聽我一句勸,他們可都是合體期的高手,你不是對手。”
林濤笑了笑,不以為然道:“合體期嗎,那還好說。”
洪峰瞠目咋舌,還以為這人太狂傲了,一旁的宋東來也看不下去了:“我說你這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