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當然不會束手就擒,只不過退回去偽裝起來,再等待一個機會。
反正現在,四周都是陣法禁制,陣眼在哪裡也不知道,他跑是跑不了了,只能另謀出路。
看來在場的這幾個犯事兒的,都很不簡單啊!
半晌後,昏迷不醒的老頭子被兩個人拖了回來,“撲騰”一下丟在臺上,又重新綁在柱上。
“莫不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那瘦高老者緩緩走至老頭子面前,語氣淡漠的問道。
這廝中氣十足,也許沒表現出來,但聽他說話,林濤百分之一萬確定,這老東西絕對是個高手,實力遠在陸雪吟之上。
問題是,今天處死他們,本該是由宗主陸雪吟主持,為什麼一直是這老者說話?
再反觀陸雪吟,面無表情的坐在臺上,眼神裡甚至有一絲無奈和悲傷,莫不是她受了什麼脅迫?
對不起,老子就是這麼一個嚴謹小心的人,只要有哪怕一點跡象,我都要指出來:真相永遠只有一個!我就是江戶川林濤!
當然了,林濤這些莫名其妙的內心獨白,自始至終也無人聽見。
“說個屁啊!”林濤突然開口,將所有人的目光一齊吸引過來,“你他孃的沒看老頭子都失去意識了,他還怎麼說話,給你託夢嗎?”
“你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的份!”獨眼麻子狗仗人勢,立即惡語相向。
對此,瘦高老者只是冷笑一聲,道:“你讓他說說也無妨,反正他不久以後就是一個死人了,就當是最後的遺言了。”
囂張啊!林濤曾幾何時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不過對於這種人,林濤鳥都不鳥他,而是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陸雪吟:“嫂嫂,武松有話要說……”
這麼重要的場合,當然不能這麼胡扯,他正了正色道:“陸宗主,林濤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