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書記依然顯得精神抖擻。
只見他端起自己的保溫杯咀了口茶,隨後蓋上茶蓋,笑眯眯的望著常佳麗,說:“常家丫頭,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我知道你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是不會來找我的,我跟你父親是多年的好友,如果能夠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給你開個綠燈什麼的,我還是可以幫忙的。”
常佳麗見陳書記會意錯自己的意思,以為自己是來伸手要工程的,於是忙擺手說:“陳書記,您誤會了,我不是來找您要什麼工程的。”
“哦?”
陳書記翹起了二郎腿,臉上露出充滿興致的表情問道:“那你找我是為了什麼?”
常佳麗悻悻的看了陳書記一眼,隨後將手裡捧著的茶杯端起來抿了口茶,定了一下心神,這才開始講述林濤與蔣省長之間的矛盾。
當然了,常佳麗自然不會傻到把之前林濤威脅蔣省長的事情也給抖露出來。
陳書記在聽完常佳麗的敘述之後,臉色變的異常凝重起來,問道:“你說那個年輕人叫什麼來著?”
“林濤!”
“林濤?”陳書記微微蹙了一下眉,似乎記起來了,陳淼副廳長當時從部隊調出來的一名特種兵不就是叫林濤麼!
如果的省公安廳廳長以及副廳長陳淼全被蔣省長給拿下了,這兩個實權人物可謂是陳書記手中的兩把利劍,被蔣省長奪去利劍之後,陳書記顯得極為被動。而常佳麗來找他是為了什麼,他也大致的清楚了。
“常家丫頭,你想讓我出面將林濤從蔣省長手裡保出來?”
常佳麗目光希冀的看著陳書記,點頭說:“可以麼?”
陳書記毫不猶豫的搖頭,道:“不可以!”
常佳麗俏臉瞬間變的慘白,身體有些顫抖的問:“為……為什麼?”
陳書記若有所思的看著常佳麗,語氣溫和的說:“常家丫頭,我打一個很簡單的比方。你是個商人,那麼你會拿出整個常氏集團的所有資本,冒極大的風險去投資一個沒有回報的專案麼?”
“可是……這兩者不同啊!”
陳書記笑望著常佳麗,問道:“有什麼不同?”
常佳麗壯著膽子說:“您是整個省的一把手,全省的幹部都得聽您的,你想把林濤救出來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並不會有多大的損失啊?”
陳書記聽了常佳麗的話,忍不住苦笑了起來,說:“常家丫頭,好歹你也跟著你父親常太極經商了不少年,怎麼想法還是這麼稚嫩呢?如果我這個書記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我們還設省委班子做什麼?”
“這……”常佳麗柳葉眉蹙了起來,表情失落的說:“您真的沒辦法?”
陳書記嘆氣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不過原本這件事情我是不該告訴你的,但是不說出來又怕你責怪陳伯伯不幫你的忙,所以為了讓你明白陳伯伯的難處,陳伯伯決定說出來。”
“就在不久前,我手下的省公安廳廳長以及副廳長全都被蔣省長給拿下了,蔣省長就是故意拿下他們,來除掉我的左膀右臂,你知道省廳的這一正一副兩個廳長代表著什麼樣的權力麼?我眼睜睜的看著蔣省長將他們給拿下,卻無能為力,我連我的屬下都保全不了,你覺得我還能把林濤從蔣省長手裡奪過來麼?”
常佳麗聽了陳書記的話,感到大為震驚和不解,“陳書記,您貴為一省的省委書記,怎麼會……”
“怎麼會被省長騎在頭上?”陳書記接過常佳麗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意,解釋說:“你陳伯伯如今已經差不多六十歲了,再過幾年就得內退了,而蔣省長正值壯年,才五十出頭,還有大把政治權利可利用的時間,而我就不同了,如日薄西山的殘陽,馬上就落山了。如果你是省常委,或者下面的官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