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璽扭頭,看進凌靖軒凝視著他的雙眼裡。作為先天中期的古武者,他自然知道凌靖軒一直在看著他。沒有逃避祁玉璽的注視,凌靖軒就那麼看著對方的雙眼,道:「也就是說,張家的事到此為止?」
祁玉璽:「我不喜歡張家,但也不會遷怒。」
「如果你不介意,那由我替你轉告他們。」
「不介意。」
凌靖軒笑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銀行卡很自然地遞過去:「師兄給你的零花錢。」
祁玉璽垂眸,抬眼,伸手接過:「打過我再說師兄。」
凌靖軒又一次無奈地笑笑:「那這輩子怕是沒希望了。那你不願意喊我師兄,可我也不願意你叫我叔叔,那你我之間的稱呼可就棘手了。」
祁玉璽的鳳眸裡閃過一抹極快的戲謔,雖然快,但凌靖軒還是捕捉到了,他的笑容加深,等著對方開口。祁玉璽:「論輩份,我喊你一聲叔叔無可厚非。」
凌靖軒可不樂意:「論身份,我是你師兄。」
祁玉璽:「那我就只能直呼你的名諱了。凌靖軒。」
祁玉璽只見凌靖軒的眼神深邃了瞬間,再看時,對方笑容如常地說:「真的不能叫我一聲師兄?」
鳳眸微挑:「後天中期的師兄?」
凌靖軒笑出了聲,投降了:「好吧好吧,凌靖軒就凌靖軒。」笑罷,他道:「我的資質只能算一般,師傅肯收我為徒,很大的原因是外公曾幫過師傅。先天我怕是沒希望,不過既然做了你的師兄,總不能給你丟臉,後天大圓滿我會盡力去搏一搏。」
凌靖軒根本無法做到像其他幾位師兄弟那樣心無旁騖地習武,後天大圓滿對他來說也極為勉強,當然,這種洩氣的話怎麼能對小師弟說。祁玉璽起身走到椅子前:「過來坐下。」
凌靖軒起身過去坐下,好奇:「怎麼?」
「我給你捏捏骨。」
祁玉璽說著就拉起了凌靖軒的胳膊,擼起他的睡衣袖子。祁玉璽纖長的手指接觸到凌靖軒的面板,後者瞬間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祁玉璽抬眼:「冷?」
凌靖軒另一隻手握住了祁玉璽的手:「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天生的。」
對此不欲多說,祁玉璽甩開凌靖軒握著他的手,繼續給對方捏骨。凌靖軒腦袋裡閃過祁玉璽曾折斷騷擾他的男同學的手,暗想對方或許不喜歡同性碰他,心下不免有些悵然。但這種悵然很快就被祁玉璽在他身上捏來捏去的動作給轉移了,特別是在祁玉璽讓他脫掉上衣之後,凌靖軒更是陷入了某種折磨之中。
祁玉璽給凌靖軒仔細捏了骨,然後收手:「你的根骨果然一般。」
凌靖軒假裝不動聲色地穿好衣服,輕咳兩聲,確保自己可以正常說話後才開口:「那我有沒有希望達到後天大圓滿?」
祁玉璽模稜兩可地回道:「只要不怕苦,自然有希望。」
時間不早了,凌靖軒也沒有繼續呆下去,拿了空牛奶杯,跟祁玉璽道了晚安就走了。只不過在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他靠著門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低頭,看著自己腿間剛才一直在拼命壓制的某物慢慢甦醒。
凌靖軒是成年人,是一個已過30歲的成年人,非常清楚引起自己身體變化的原因是什麼。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定力會這麼差。祁玉璽喊他「凌靖軒」時,他差點就沒能壓制住下身的變化。房間裡黑著燈,凌靖軒拿著牛奶杯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小花園裡昏暗的地燈。良久後,他抬起牛奶杯,對著祁玉璽曾經喝過的部位,嘴唇貼了上去。
祁玉璽第二天有課,吃過早飯,凌靖軒送祁玉璽去學校。路上,凌靖軒問:「這週末有沒有安排?」
祁玉璽:「不知道。」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