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義連著三天都沒有見到祁橘紅,祁橘紅也沒請假,他以為祁橘紅病了,電話也打不通,他就去祁橘紅的公寓找她。結果發現祁橘紅的公寓裡出了命案,已經被警察封鎖了。阿拉義趕緊派手下去找祁橘紅,他知道祁橘紅在唐人街的一家武館學武,果然給他找到了祁橘紅。見到祁橘紅,阿拉義二話不說把祁橘紅和三個孩子帶走了。
把人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阿拉義這才問祁橘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這個地步,祁橘紅把三個孩子的來歷和執天宗的存在告訴了阿拉義。阿拉義用自己的渠道查到了有關「執天宗」的一些線索,他當機立斷,讓祁橘紅和他回阿拉伯。祁橘紅那時候才知道阿拉義是阿聯阿布達比酋長國的一位王子。
要把祁橘紅帶回阿布達比容易,但要讓祁橘紅和三個孩子能得到阿聯的庇護就沒那麼容易了。阿拉義給出的建議是讓祁橘紅以他新婚妻子的身份和他一起回阿聯,三個孩子就作為他的私生子。祁橘紅是猶豫的,阿拉義以信仰發誓,他不會對祁橘紅做任何冒犯的事情。想到執天宗已經追查到了三個孩子在她這裡,祁橘紅最終還是答應了阿拉義的提議。
有錢能使鬼推磨,阿拉義大筆的錢砸下去,祁橘紅和三個孩子有了新的身份。阿拉義和祁橘紅在美國登記結婚,然後帶著她和三個孩子回到了阿聯。祁橘紅和阿拉義畢竟是假結婚,保險起見,加上杜拜的風氣更開放一些,阿拉義把祁橘紅和三個孩子安置到了杜拜。在女人蒙面很正常的阿拉伯國家,祁橘紅和法麗哈就這樣隱藏了下來。
麥克尼和努勒漸漸長大,容貌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加上兩人青春期後開始長出鬍子,努勒改變了自己的發色,戴上了眼鏡,他們的生活儘管不夠自有,卻越來越安定。
抵達阿聯後,原本在美國學習經濟管理的祁橘紅從頭開始學習醫學。有阿拉義這位不差錢的土豪在,祁橘紅不缺老師。她又自學中醫,學習針灸、推拿和配藥。在她的努力下,麥克尼、努勒和法麗哈開始得到治療,阿拉義也給麥克尼和努勒找到了願意教授他們古武的老師。在正統古武對筋骨氣血的幫助和祁橘紅的治療下,麥克尼和努勒擺脫了對「血藥」的依賴,法麗哈也變成了正常人,她的血也不會再對「某些人」產生吸引。
「越瞭解『執天宗』,我越不敢和家裡人聯絡。特別是『執天宗』的人很喜歡對孩子下手。他們裡面的人都是從小開始培養,並且對活下來的孩子進行洗腦。麥克尼能堅持逃出來就是不願意看到法麗哈有一天被吸成人幹或者受不了血藥的影響七竅流血而亡。努勒的父母被他們殺了,他比誰都痛恨『執天宗』,也因此,他拼死跟著麥克尼逃了出來。」
擦擦紅腫的眼鏡,祁橘紅不敢看百里元坤,從頭到尾,她也一句不敢問那個孩子。
百里元坤:「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祁橘紅搖搖頭:「多虧了阿拉義。」頓了頓,她後悔地說:「因為郗先生的原因,我很排斥古武者的訊息。如果不是這樣,我或許早就知道白叔您的訊息,我或許,就敢去找您了。」
百里元坤長嘆道:「橘紅,你很勇敢,也很聰明。對麥克尼他們三個孩子,你做的對。但是這麼多年,你對安安,沒有盡過一天母親的責任。」
祁橘紅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安安在閉關,閉關前,他一直在關注你的訊息,他非常希望能找到你。安安那孩子性情冷,這一點,像了郗琰鈺。但是現在,我不能肯定,安安在知道這一切之後,會不會怪你。」怪你對沒有血緣的孩子盡職盡責地做好一個母親,卻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不聞不問,雖然是情有可原。
「白叔……」祁橘紅哭出了聲。
百里元坤拍拍她:「你暫時留在這裡。安安殺了『執天宗』不少人,我們也擔心執天宗會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