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小心翼翼地開啟那扇沉重的牢門,吱呀一聲,彷彿打破了長久以來的沉寂。顏汐緩緩地走了進去,她的腳步有些沉重,彷彿帶著無盡的心事。她輕輕地坐在那把略顯破舊的椅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無奈。
小荷則默默地從帶來的食盒裡端出幾碟子精緻的菜餚,還有一壺散發著醇香的美酒。那食碟中的菜品色澤鮮豔,香氣撲鼻,每一道菜都像是精心烹製而成的藝術品。
葉霖爾似乎這才如夢初醒般,彷彿才看到顏汐一般。他慢慢地坐下來,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這豐富的菜餚,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已經好久沒品嚐過這樣的美味了,那些曾經熟悉的味道瞬間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回憶。
他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後拿起筷子,輕輕地夾起一筷菜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那滋味彷彿在舌尖上綻放開來。接著,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酒水順著喉嚨流下,溫暖了他的身心。此時,他眼中的笑意更顯得柔和了,彷彿心中的堅冰正在慢慢融化。
過了好一會兒,顏汐才終於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為何要如此做?”
葉霖爾愣了一瞬,那一瞬間,他的表情有些僵硬,但也只是一瞬,隨即他的笑意更深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就是因為不滿父皇和太后對我母妃的無情迫害,我隱忍了這麼多年,如今終於到了爆發的時候。而且事情已經調查清楚,郡主又何必再問呢?”
“你真的就此放棄嗎?就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爭取嗎?”顏汐眼中滿是疑惑。
葉霖爾輕輕嘆了口氣,臉上依然掛著微笑,但笑容中卻多了幾分苦澀。
“郡主莫要取笑我了,這就是事實,謀逆乃是大罪,我沒有什麼可辯駁的。既然命運已經註定,我又何必去強求呢?”
說完,他放下筷子,靜靜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望向視窗,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富城的這件大事,豈是短短三年五載就能輕易達成的呢?而你啊,難道不是早就清楚知曉你母妃離世的真相了嗎?你並非…。
“夠了!”葉霖爾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墨,彷彿那即將爆發的暴風雨般讓人膽寒。
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無奈,“本皇子確實犯下了謀反之罪,這已是既定的事實,如今判決也已下達,郡主又何必在此處用言語來侮辱於我呢?我的心意已經表達得再明白不過了,郡主,請離開吧。”
說罷,他不再理會周圍的一切,繼續自顧自地吃著那看似平常卻飽含苦澀的酒菜,那模樣彷彿世間之事皆與他無關,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顏汐看著他這般冷漠的態度,心中滿是傷痛與無奈,她知道此刻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法改變眼前的局面。
無奈之下,她只得站起身來,緩緩離去。牢房之中,在顏汐離開後的不一會兒,一滴清淚悄然滑落,宛如那珍貴的珍珠般閃爍著光芒。
葉霖爾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口中喃喃自語道:“只要你能平安,那就足夠了”
原主的記憶裡,葉霖爾是唯二在那三年裡真心對待她的人,她在幫原主報恩。
顏汐帶著小荷走出葉霖爾的牢房時,思思還在跟霍父說什麼。
“為什麼,你不能同皇上訴說為父的冤情?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個不孝女。”
一旁思思的弟弟也對霍思思怒目圓睜,彷彿要把她吞下去一樣。
思思一臉淡然的站在那裡,並不理會他們
“今日我來看你們不是,為了給你們洗脫罪名的,從你們聯手把我賣了的時候,我們親緣就已經斷了,如今我來這天牢,只是為了徹底了斷這段血緣情。”
說著思思跪下來,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