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喬天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是那天晚上毀他別院的那個人。
喬天心底的恐懼加深,這是這麼多年以來從心底深處生出的恐懼,他吞了吞口水。
握緊手中的鋼叉,猛地攻出去,司雲謹內力一吸,長劍就飛回手中,抵擋住喬天的雙叉,於是兩個人就這樣纏鬥起來。
漸漸的他發現,眼前的人身法極其詭異,武功也遠在他之上,看似兩個人打的有來有回,其實對面的人壓根沒出全力,而自己已經使盡渾身解數,落敗是遲早的事。
百餘招之後,司雲謹打飛他手中的雙叉,然後把喬天打飛出去,臉直指喬天。
喬天看著眼前這個猶如鬼魅般的男人,顫抖著聲音開口
“這位好漢,有什麼話我們坐下來慢慢說,你看我不小心惹了你的女人,你也屠了我的滿門,我們扯平了,不如我們現在談一談,只要你肯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呵,你覺得你現在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本嗎?”
“只要這位好漢放過我,我可以把我喬家的家產雙手奉上,只要有了錢什麼沒有,何必在乎這一兩個女人。”喬天繼續勸說,打算給自己求的一線生機
“你空有一身絕世內功,卻是利用密法吸取別人苦修幾十年的內力,卻不練一招一式,浪費。”
司雲謹說完,右手一劃,喬天就這樣歸了西。
這時他的暗衛把喬天的私庫和喬府的公中的銀子都搬出來了,堆了滿滿一院子,還有一本本賬本,裡面記載著算是這些年喬家和黃老狗的各種聯合貪汙受賄的事。
“主子這些銀子怎麼處理?”
司雲謹回頭看著那一箱箱白花花的銀子,和各種珠寶,字畫,還有好幾箱子金子。
“把這些金銀分類,散銀就拿出來,補給那些受害人家中,有烙印的官銀就拿去熔了,之後抬到國公府去,那些珠寶字畫就收起來。”
司雲謹說著說著腦海裡浮現顏汐抱著銀子笑的場面,不由的笑了笑。
“那主子這些賬本該如何?”
“把這些賬本快馬加鞭送到監察御史方如生,方大人處,然後暗中配合他查案。”
“是主子”
司雲謹處理完手頭的事,就趕回了城外的莊子內。
剛進房間就看到顏汐已經醒了,正打算去給自己倒杯水喝。
司雲謹連忙走過去,把她扶回床上去,然後給她倒水喝,還貼心的用另一個杯子試了水溫,覺得合適了才放到顏汐手中。
給顏汐看的一愣一愣的,等到反應過來,杯中的水已經喝光了。
“其實你不必這樣,我只是虛弱了點,我不是殘了。”顏汐聲音有點沙啞。
“都是因為救我,你才會變得這麼虛弱。”
“你不是也是因為我才會變得更嚴重嗎,咱們扯平了,不用自責。”
“小丫頭,我…”
“我只是單純想要還債沒有別的意思。”顏汐把司雲謹想要說的話,給堵住。
司雲謹不在意只是笑了笑,很是溫柔
“小丫頭,我找了你五年,我終於找到你了,我不會放棄的。”
“隨你”
顏汐不在意的說了句
“我睡了多久?今日是什麼日子?”
“就半天,明天是臘月二十五,小年夜。”
“小年夜差不多該回去了,但是這邊…”顏汐嘟囔著說,想要回京都,但是喬家的事沒解決。
“喬家沒了,你可以安心回去了。”司雲謹接過她的話頭。
“你的手筆?”
“嗯嗯,誰讓喬天欺負你。”司雲謹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