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七竅邊殘留的血跡,如何讓人不窒息心疼。
將士們心中此刻越來越敬佩顏汐,這種痛苦他們都不能忍受,顏汐不旦承受下來了,還研製出了藥方,如何不讓人敬佩。
司雲謹兩碗藥灌下去,睡了一天,第二天就全好了。
他睜開眼睛,覺得身體是從來未有的輕鬆,內功還精進了一些,他知道他挺過來了。
他坐起來,守在床邊的天樞醒了,他睜開眼看到司雲謹,惺忪的睡眼立馬瞪大
“主子,您醒了啊?太好了!!”
司雲謹點了點頭,然後對天樞說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天樞剛想說什麼時,陸沉璟走進來了,面色不善。
司雲謹在天樞的攙扶下坐好靠在床上,陸沉璟走過來坐在他床邊的凳子上。
“少將軍找司某可是有事?”
陸沉璟看著司雲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釋懷的笑了,這一笑給司雲謹笑懵了。
“司公子不必這樣,我知道司公子不是安寧郡主的門客,而是她的心裡人。”
一提到顏汐,司雲謹臉上的表情就變的柔和,他記得他病的嚴重是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了顏汐。
“陸某曾經是心悅於她…”
聽到這裡司雲謹危險的眯起眼睛,似乎要把陸沉璟殺了。陸沉璟沒注意,繼續說到
“那天我看到了,她為了救你,把你身上的毒引到自己身上,自己在城外寒潭邊飽受折磨時,我突然很嫉妒憑什麼她可以為了你做到那樣,我卻連她一個正眼都得不到,我甚至想過趁你病,殺了你,這樣就沒人和我搶了。
直到她為了你,以身試藥我才明白,你早就佔據了她的內心,就算我殺了你,也無法得到她,於是我放下了,我希望她能幸福,你也莫要辜負她。”
說完之後陸沉璟就走了,司雲謹還沉浸在陸沉璟的那番話所帶來的震驚中,還未回過神來。
過了許久,司雲謹才反應過來
“他說的是小丫頭?”
天樞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別開頭隨即點點頭。
“我不是讓你不要告訴她的嗎?
司雲謹震怒,心口的疼痛難以復加。
“主子恕罪,屬下也是看到主子命懸一線,才去找郡主的。”
司雲謹平復一下,臉若冰霜,冷聲道
“你把事情說清楚,我要全部的一五一十全說出來。”
天樞就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了,聽到顏汐深受痛苦為他試藥時,他渾身發抖,悲傷的氛圍席捲了他,他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流下。
過了一會,他睜開眼睛掀開被子,穿上鞋,披上斗篷
“帶我去她研製藥的密室。”
天樞點點頭,扶著他去了那間藥房,離他那並不遠,拐個彎就到了,走路不到五分鐘。
這裡已經被人收拾了,但是牆上,藥櫃上的痕跡還在,還有那一道道深入牆體的血痕,無不昭示著當時在這裡的人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司雲謹一點一點撫摸著這些痕跡,他的小丫頭,那麼怕疼的人,那十天是有多疼啊。
天樞在屋外不敢進去,收拾這間屋子的時候,他也參與了,他看了都忍不住落淚,更別說他的主子了。
過了很久,司雲謹走出來,眼眶微紅,臉色蒼白
“你說韓神醫來了,那小丫頭必定沒事,你快帶本王去見她。”
“王爺,郡主她不在這,在藥谷?”天樞撲通一聲跪下來說
“什麼意思?”司雲謹眯起眼睛問天樞
“韓神醫說,郡主身體因為試藥早已承受不住,已近強弩之末,滿頭青絲已成白髮,需立即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