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忙的雞飛狗跳的。
司雲謹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樣子,配合著安王妃把這場生辰宴辦得井井有條,何甜也從外祖家趕過來,一進門就看到忙翻天的思思,她立馬趕去幫忙了。
一旁來的早在休息的兩位夫人在嘀嘀咕咕什麼,原先何甜不在意,但是她幫知靈端著茶水點心到西廂房的時候聽到那兩個人在說什麼
“不是這永國公府這麼窮的嗎?連人手都要去安王府借,安王妃也是這麼不知羞的貼著國公府。”
“誰知道呢,或許想借著安寧郡主重現安王府的榮耀,畢竟這安王府一天不如一天了。”
“這安寧郡主真不要臉,堂而皇之把外男圈養在家,那個男的還理所當然的指揮著下人做事,年紀輕輕的不學好,沒志氣,當上門女婿。”
“就是就是,軟骨頭,誰知道這安寧郡主是用什麼手段讓人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她,為她做事。”
“女子還能有什麼本事呢,不過是羅裙之下的本事兒子。”兩個人說到這裡嗤之以鼻,面上滿是對顏汐的嘲諷
何甜練過武,經過顏汐的指導有了一定內力,耳力自然比尋常人要好,所以兩個人終使壓低聲音的說,也被何甜聽的一清二楚。
她黑著臉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二人的面前
“你們二人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那兩個人似乎被嚇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突然左手那位婦人眼眸一轉,眼淚瞬間就落下來
“何小姐,我與乙夫人二人只是尋常的嘮家常,你突然就黑著臉對我們二人,是何緣故?”
旁邊那個人立馬心鄰神會的裝可憐
“何小姐,要是遇到什麼不舒心的事,對我們二人發發脾氣,我們二人不敢有怨言,畢竟您的父親是兵部尚書。”
周圍的人在剛才何甜質問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這邊了,隨著兩個綠茶的話語,不明真相的人,已經開始對何甜頗有微詞,指指點點了。
何甜氣炸了“你們兩個人,敢不敢把你們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怎麼變成我仗勢欺人了。”
“何小姐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沒有起身迎接您,您別生氣,我們這就補上。”
說完兩個人站起來不情不願的行了個禮,滿臉的委屈,這一下就把何甜塑造成一個蠻橫無理的人,周圍的人議論聲越來越大了。
這時安王妃注意到了,這邊走過來看看,人群中的何甜漲紅著臉,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對面兩個年輕的婦人泫然欲泣,一副受委屈的模樣,皺眉問道
“怎麼回事?”
兩個人哭著剛要說什麼時候,被安王妃制止了
“你們等會,我先聽何小姐怎麼說。”
何甜就把剛才她們二人說的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出來,何甜一說周圍的人臉色一變,安王妃也黑了臉,而那兩個人哭哭蹄蹄的說何甜冤枉她們,她們是被冤的。
安王妃看著兩個人做作的樣子,冷笑著
“你們說何小姐冤枉你們?那麼本王妃請問,她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她跟汐兒的關係是全京城有目共睹的,你覺得她會對汐兒有這種想法嗎?”
安王妃一說完,那兩個人臉色變的煞白,不知道作何解釋了。
“你們那些腌臢手段,別在本王妃面前使,根本不夠看的。本王妃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了,司雲謹就是汐兒的未婚夫,當今皇上和已故太后都認可的,如果誰有怨言去皇上面前說去。”
安王妃冷冷的看著她們二人,說著
“今日是我乾女兒的生辰,本王妃不想鬧的太難看,兩位夫人如果不想被轟出去,就把嘴巴給本王妃放乾淨點。”
何甜聽到後覺得心裡暢快不已
“入贅怎麼了?誰說入贅就是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