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都皺成一團,虞千絕嘆了一口氣把削好的蘋果放她手裡,她心情才好點。
看到司雲謹出去一下之後,坐回火堆前喝著天樞熬好的粥時,盛書晚問他
“雲謹哥哥,汐兒姐姐她怎麼樣了?”
“燒已經退了,但是還未醒。”
虞千絕知道顏汐如今這般體弱是因為誰,也忘不了那一刻跟地獄修羅一樣的顏汐,他對顏汐不是害怕,而是心疼,以往他是有點瞧不起顏汐,覺得她配不上自己的好兄弟,但是經過這幾次事情之後,他對顏汐已經徹底改觀了,他現在甚至有點覺得自家兄弟配不上顏汐了。
盛書晚點了點頭,慢慢的喝著碗裡的粥,司雲謹吃到一半,立馬放下碗往裡間走去,原來顏汐已經醒了,司雲謹剛進去顏汐就已經穿好鞋子準備往外走了,司雲謹進來把她包裹的很嚴實就扶出去了。
虞千絕看到顏汐的時候,起身搬了張凳子放在一旁,顏汐坐下,他端來一碗藥。
顏汐有點不想看到它,她雙眼溼漉漉的看向司雲謹,似乎在說可不可以不喝。
司雲謹接過虞千絕手裡的藥,有點無奈還是耐心的哄著
“乖乖,聽話良藥苦口,你看書晚喝了就好了,你喝完之後就不難受了。”
書晚還配合的點點頭“對啊,汐兒姐姐,喝完就好了。”
顏汐認命的點點頭,拒絕了司雲謹的喂,接過藥碗,如壯士斷腕一樣一飲而盡
“這藥怎麼這麼苦?”
顏汐喝完之後直吐舌頭,司雲謹拿出天樞買的蜜餞,給了書晚一半,拿出一顆餵給了顏汐,顏汐吃了之後甜味在味蕾上炸開,她才感覺自己個的魂回來了。
喝完藥和粥之後,顏汐臉色明顯好了好多,外面依然在下雨,不過是小雨,問題不大。
這藥裡有安眠的藥材,兩個人喝完沒多久之後就昏昏欲睡,司雲謹他們就讓兩個人去睡覺,自己守著。
兩人又睡了一天,第二天醒來就徹底好了,外面也放晴了,打算啟程了,由於這一段路山路居多,馬車不太好走,加上兩個人都風寒剛好。
於是司雲謹騎著踏風披著斗篷把顏汐裹在斗篷裡,慢慢的騎著。
虞千絕也如此帶著盛書晚,反正兩個人從小就有婚約,早晚都是夫妻,他們騎著司雲謹的乘風,一匹通體火紅的馬。
跟顏汐的踏風貌似是同一品種,速度很快,耐力好,適應各種地形。
天樞騎著馬,後面跟著兩匹馬,馬背上放著打包好的被褥,保暖衣服,一行人就這樣晃晃悠悠的往水紜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