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偷到我頭上了,我還不能調查你了?”
應如是尷尬的笑了笑,想想也是,摸了摸自己的頭,這是小二送來了早飯。
望著桌子上琳琅滿目的早飯,應如是早就兩眼放光,吞了吞口水。
顏汐拿起筷子,示意應如是“應兄請吧。”
應如是得到了允許,拿起一旁的筷子狼吞虎嚥起來了,絲毫沒有跟顏汐客氣。
等到吃飽了之後,他坐在一旁打著嗝。
“應兄不是向來,只偷無良奸商和貪官汙吏嗎?昨夜怎麼打起小女子我的主意。”
“唉,一言難盡,最近染上了賭,輸的褲衩子都不剩,無奈才得罪姑娘和二位仁兄,我也是看三位出手大方,才生出了不好的心思,還望三位海涵。”應如是嘆了一口氣。
“自古以來,因為賭,多少人家破人亡,原本江湖上應兄俠盜的名聲如雷貫耳,萬不可為此,辱了你俠盜的名頭啊。”
“這件事應某知曉了,也承了三位的情,來日若有用得著應某的地方,三位儘管開口,我應如是必定全力以赴。”
“既然如此,應兄這個朋友我們認下來了,如今我們師兄妹以茶代酒,敬應兄這一杯。”
虞千絕豪氣干雲的說了這一句話,應如是也被感染了,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舉起茶杯,茶杯相碰,四個人一飲而盡。
“我看三位,來此地絕非是為了賞花而來的吧。”應如是斟酌再三還是問出來了
“嗯嗯,我們一位好友一個多月前失蹤,經過探查就是在這富城失蹤的,我們便一路尋過來的。”顏汐點點頭,回答了應如是的疑問。
“原來如此,不瞞三位我也是覺得這富城有蹊蹺,一路循著線索追尋而來,誰知染上了賭癮。”應如是不好意思的笑
“這麼說來,應兄在這富城待了有段時間了。”
“嗯嗯,我來這富城差不多兩個月了。這富城表面風平浪靜,其實背地暗潮湧動。”
“此話何解?還請應兄明示。”顏汐眸色一變,詢問應如是。
“我發現,這富城的地下賭場都是杜家所開設的,而且杜家還經營各種灰色生意,十分隱秘,大約一個半月前,原本杜家新建的宅院裡來了一群人,那群人個個高手,往杜府抬著一個個黑色的大麻袋,還有一個個大箱子,來來往往很多人,折騰了好幾日。”
“這杜風笙是富城的縣令,家宅在富城裡,但是他在富城城外西南角建造了一個四進的大宅院。裡面的裝飾奢華無比,我偷了那麼多人家,都沒見過比他府上還奢華的。”
“應兄,小妹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應兄能助。”
“你說,只要我能辦到我全力以赴。”應如是拍了拍胸脯,爽快的說。
“我想要一份杜府的佈防圖,不知應兄可以畫出來嗎?”
“嗐,這個好說,來我早就畫好了。”應如是一聽這都不是事,然後從自己胸口掏出幾張紙,遞給了顏汐。
顏汐翻了翻是幾戶人家的佈防圖,她看到了自己家的了,只是停了一瞬立馬翻過,之後就找到了杜府的地形佈防圖,很是詳細。
應如是擁有絕頂輕功和縮骨功,打架嘛一般般,但是打不過可以跑嘛,比老韓頭的輕功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