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問道,眼裡滿是擔憂。她見我一直捂著腰部,覺得不對勁,趕忙掀開了我的衣服,這一掀,赫然發現了那裡長長的傷疤,那傷疤看著還沒來得及拆線呢,她一下子就好像明白了些什麼,瞪大了眼睛,又氣又急地說道:“裴延!你到底做了什麼呀!”
我當時難受得不行,本來就虛弱,被傷口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聽她這麼一問,突然就暈了過去,沈言見狀,也顧不上再多問了,只好趕緊先給我做治療,又是消毒,又是包紮的,忙得不可開交。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我感覺好像燒已經退了一些,人也比之前清醒了、舒服多了。沈言見我醒了,趕忙給我把傷口重新包紮了一下,又出去買了一些吃的回來,放在床邊,說道:“醒了就快點吃點東西吧,吃完給我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我想喝點水先。” 我虛弱地說道,嗓子因為發燒變得又幹又啞的。沈言聽了,又趕忙去給我倒了杯水,扶著我慢慢喝下去。
沈言等我吃完飯後,又給我輸了一瓶藥水,然後坐在床邊,看著我,眼神裡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說道:“說吧,這裡沒有其他人了,我租了一個民宿,很安全,你就放心說吧。”
我深深撥出一口氣,猶豫了一下,還是看著屋頂,緩緩地將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了,說完後,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大概就是這樣的,所以,我現在不能被發現呀,我真的是無力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