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她現在就彷彿是一個扼住我喉嚨的惡魔,只要她想,隨時就能掐斷我的脖子,讓我毫無反抗之力呀,這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她呀,那個曾經我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她,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我真的是難以接受呀。
我緊緊地捏著手裡的拳頭,因為用力,指關節都有些發白了,憤怒地看向她,感覺自己的內心再次崩潰了呀,這一切根本就不是我能對抗的呀,我太瞭解他們這些人的手段了,這社會的黑暗面,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呀,我現在就像一隻被困在網裡的獵物,掙扎得越厲害,那網就收得越緊呀。
儘管我心裡全是氣,可我沒辦法呀,現在養母在他們手裡,我只能妥協了,妥協似乎變成了我唯一的退路了呀,我咬了咬牙,無奈地說道:“你別動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除了跟他道歉,別的我都答應你。”
蘇煙聽了我的話,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她不明白,我都已經到這份兒上了,什麼都願意做了,為什麼就是不跟裴浩道歉呢,她哪能知道我心裡對裴浩的那些厭惡和憤恨呀,在我看來,向他道歉那比殺了我還難受呢。
就在這時候,蘇煙手裡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要是沒這通電話呀,她可能還會繼續糾纏著讓我跟裴浩道歉呢。她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然後對著我說道:“行,今天就都到這兒吧。”
隨後,她又看了看地上被打翻的鮮花和蛋糕,對著裴浩說道:“東西是他弄壞的,你就去買一份一模一樣的回來呀,不能打車,路邊有共享單車,你騎那個去買,我給你 40 分鐘的時間,趕緊去吧。”
說完,蘇煙就準備轉身離開,而我這會兒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呀,整個人早就疲憊不堪了,又累又餓又困的,哪裡還有什麼力氣去騎什麼共享單車呀,我趕忙說道:“我一夜未睡,滴水未沾,騎不動呀。”
蘇煙卻像沒聽見我的話一樣,頭也不回地說道:“哦,是嗎。我爸去世的那天,我也是一夜未睡,滴水未沾,在靈堂跪了三天三夜,都沒事呀。所以,你也可以的,快去吧,別再磨蹭了。” 她這話說得那叫一個冷漠無情呀,根本就不管我現在的狀況,就這麼強硬地要求我去做,我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和無奈呀,可又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準備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