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全是我的錯一樣。
我輕笑了一聲,抬眼看向眾人,大聲問道:“所以,你們都認為是我推的呀?” 我這是在做最後的掙扎了,還是希望能有人相信我一下,哪怕只有一個人也好呀。
蘇煙卻根本不給我機會,直接怒斥道:“不然呢?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狡辯呀!” 她那眼神裡滿是憎惡,對我已經沒有了絲毫的信任,在她心裡,估計早就認定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了,我說什麼在她看來都是狡辯罷了。
我這會兒確實是找不到可以為自己辯解的詞語了,心裡滿是無奈和苦澀呀,看著蘇煙那憎惡的眼神,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在他們這些人眼裡,都不會有人相信我的,而她呀,早已經對我沒有了任何的信任,我們之間的感情,也在這一次次的誤會和爭吵中,消磨得所剩無幾了。
我藏在身後的手,掌心裡還扎著那些玻璃渣呢,這會兒傳來絲絲的痛,那疼痛不斷地刺激著我,可再疼,在此時也抵不過我心裡的痛呀,那種被冤枉、被心愛的人誤解的痛,就像一把刀,一下又一下地紮在我的心上,讓我難受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既然解釋也沒什麼用了,那我就不解釋了吧。” 我一臉疲憊地說道,然後抬眼看向裴浩,苦笑著說道:“恭喜你啊,你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終於得到了呀。” 我這話裡的意思,裴浩心裡肯定明白,就是在說他為了得到蘇煙,為了陷害我,可真是用盡了手段呢。
裴浩卻還在那兒裝無辜,一臉茫然地說道:“我不知道大哥你在說什麼呀?” 說完,他又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身子晃了晃,好像都快站不穩了似的。
馮敏一看,立即驚叫起來:“別跟他廢話了呀,阿浩身上的玻璃渣得儘快取出來呢!不然的話,這傷可就很難好了呀。” 她這一叫,眾人也都回過神來,趕緊著急忙慌地簇擁著裴浩往外面走,都想著趕緊把裴浩送去醫院處理傷口呢。
蘇煙一邊扶著裴浩,一邊扭過頭來,瞪著我,大聲說道:“你來開車,你惹的禍,給我立刻、馬上把阿浩送去醫院!” 她這命令式的口吻,根本不容我拒絕呀。
我卻絲毫沒有要聽從她的意思,拿出車鑰匙,直接丟給她,冷冷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我這會兒心裡也憋著一股氣呢,憑什麼他們冤枉了我,還讓我去送裴浩去醫院呀,我才不幹呢。
蘇煙一聽我的話,頓時火冒三丈,直接怒斥道:“你什麼意思呀!你要是膽敢離開半步試試!” 她那眼神裡滿是威脅的意味,好像我要是不聽她的話,她就要對我不客氣了似的,可我這會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反正我是不會按照她的要求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