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好在大難不死,不然,你以後真的就見不到我了!”
我本以為她就此能接受這個說法了,可沒想到,她卻突然又問道:“真的是這樣的嗎?真的是下山買藥,而不是想趁機離開?” 她還是在不停地質疑我,就是不肯相信我呀。
我嘆了一口氣,心裡滿是疲憊和無奈,說道:“那你覺得是哪樣就是哪樣吧。”
蘇煙一聽我這話,頓時就火了,直接怒斥道:“如果不是,那你那天晚上給我打的電話是怎麼回事?那種語氣難道不像是想要跑路時的良心發現?” 她這會兒認定了我就是想逃跑,覺得我那通電話就是逃跑前的告別,根本沒往別的地方想呀。
原來她是把我對她說的那些話,當成了良心發現呀,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悲,她竟然這麼看我呢。
張虎在我們打電話,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的時候,就很自覺地出去了,還順手帶上了門,我看了看那緊閉的門,心裡一陣落寞,對著電話說道:“我在你眼裡就這麼的不堪嗎?”
蘇煙聞言,只是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裡透著嘲諷和不屑,說道:“你覺得我應該用那種眼神看你?你覺得自己配得上什麼樣的眼神?裴延,你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她雖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可那話語裡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我答案,在她的眼中,我確實就是醜陋不堪的,已經讓她失望透頂了呀。
“我知道了,謝謝你,沒事我掛電話了。” 我實在是不想再繼續這樣難受地聊下去了,最後說道,“至於你問的問題,你心中是認定我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吧,我也不想再多解釋了。” 說完,我便準備掛電話了,心裡滿是苦澀和無奈,覺得和她之間好像隔著一道怎麼都跨不過去的鴻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