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轉身看向勞倫斯管家,金色的眸子在黑夜的襯托下格外絢麗。
勞倫斯管家看著中年人,頓時一股想要跪下,舔舐中年人皮鞋的衝動。管家趕忙低下頭不敢再與中年人對視。
喔!這就是神之後裔一族的力量嗎?這就是麥菲斯托家族嫡系的力量嗎?這股不由自主讓人臣服在腳下的感覺,優雅,實在是太優雅了。
等勞倫斯管家回過神來時,中年人已經越過他向著書房門口走去。
中年人停下腳步微微側頭對管家說道:
“對了,我親愛的管家,我不希望除了家族外的任何人知道我們打撈上來的東西,你懂嗎?”
勞倫斯管家聞言臉色頓時有些糾結。
中年人見自己親愛的管家居然少有的沒有回話,皺眉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
勞倫斯管家吞吞吐吐回道:“是這樣的大人,打撈團隊有個年輕人,我調查到他是您遺失在外的孩子,是否……”
“處理掉,一個雜血種而已,不配冠上麥菲斯托家族名諱。”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似乎想起自己年輕時惹下的風流債,有些不悅對管家下令道。
勞倫斯管家雖然知道,一些隱秘的財閥家族非常重視血統,但是沒想到居然因為這件事,就要殺人滅口。
但是勞倫斯並不能做什麼,因為自己知道如果違背了自己這位主人的後果是什麼。
因為自己的上一任,只是隱瞞了家族的三少爺跟一名平民女人談戀愛的事,就被這位,看起來優雅的家族掌權人,吊死在家族的一座城堡門口。
勞倫斯強行鎮定,優雅的行了一個禮告退,一五一十的遵照自己的主人行事。
出門後,勞倫斯叫來家族的安保隊的隊長,隱晦的對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整個安保隊都是麥菲斯托家族的旁系人員,而且都是上過戰場的死忠。
安保隊隊長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立刻安排後面的事宜。
打撈船上,一名年輕人看著打撈上來的這座雕像有些出神,又伸出自己的手掌上的劃傷。
這道劃傷,是剛才打撈時不小心被雕像的武器劃傷的,之後就感覺耳邊總有一道聲音,在呼喚自己。
“嘿!喬,幹什麼了,幹完了這單大的,怎麼還悶悶不樂?”
年輕人身後突然傳出一道聲音。
被叫作喬的年輕人回頭就見到一個滿臉鬍子像極了中世紀末海盜的中年人拿著一瓶酒慈愛的看著自己。
“墨菲老爹!”喬打招呼道。
墨菲把手中的酒遞給喬,視線也被打撈上的雕像吸引,說道:
“還真虧你了,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撈這個玩意多久,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雕像不在海底神廟,反而在幾百米外的珊瑚叢裡?”
喬靠在打撈船上的圍欄,對著瓶中的酒,喝了一口,濃烈刺激的味道充斥著喬的味蕾,吐出一口濁氣,對墨菲問道:
“墨菲老爹,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神明嗎?”
墨菲沒想到喬居然會問自己這種問題,哈哈大笑道:
“哈哈,我親愛的喬,看來你喝醉了,幹我們這行,信所謂虛無縹緲的東西,不如把本事練好。”
喬聽出墨菲以為自己開玩笑,索性不再說什麼,又喝了一口酒。
一口下去直接把瓶中剩下的酒喝沒了,喬想試試把自己灌醉後,耳邊若有若無的聲音會不會消失。
墨菲見喬酒意正濃,直接又去搬了兩箱酒上來,兩人就坐在甲板上痛飲起來。最後兩人齊齊醉倒在甲板上。
午夜,喬又被夢驚醒,自從接下這個任務,來到這片海域,那個夢一直纏著自己,讓自己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