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綵鳳伸出纖纖玉手，陳凡輕輕一握，指尖傳來一陣滑膩的觸感。他注意到王綵鳳戴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嫵媚動人的眼睛。
“陳先生，聽王老闆說，您想買我的漁船？”王綵鳳的聲音柔媚，帶著一絲慵懶的尾音，聽得陳凡心裡癢癢的。
“是的，王女士，我正有此意。”陳凡儘量保持鎮定，目光卻忍不住在王綵鳳婀娜的身姿上流連。這女人，雖然戴著口罩，但從露出的眉眼和身材來看，絕對是個尤物。
“叫我綵鳳吧，”王綵鳳掩嘴輕笑，風情萬種，“陳先生這麼年輕有為，叫我王女士顯得太生分了。”
陳凡也笑了笑：“那我就叫你綵鳳姐了。”
“好啊，”王綵鳳走到船舷邊，倚著欄杆，姿態撩人，“這艘船保養得很好，各項裝置齊全，你要是誠心要，價格好商量。”
“綵鳳姐，王老闆跟我說的是450萬，這個價格……”陳凡頓了頓，想探探底，“還有沒有商量的餘地？”
王綵鳳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凡：“陳先生，這船可是我剛買不久，還是九九新呢。不過嘛……”她故意拉長了聲音，眼神曖昧，“要是你能讓我高興，400萬也不是不行。”
陳凡一愣，沒想到王綵鳳這麼直接。他雖然心裡有些意動，但還是保持了理智：“綵鳳姐，咱們還是先看看船吧。”
王綵鳳輕笑一聲，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帶著陳凡參觀了漁船的各個部分。陳凡仔細檢查了船體、發動機、漁網等裝置，確認一切正常。
“怎麼樣，陳先生，還滿意嗎？”王綵鳳站在陳凡身旁，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入他的鼻中。
“船況不錯，”陳凡點點頭，“只是這價格……”
“哎呀，陳先生，”王綵鳳嬌嗔道，“你這麼精明，難道看不出來我的意思嗎？400萬，你不僅能得到兩艘好船，還能得到一個漂亮姐姐的……”她湊到陳凡耳邊，輕輕吐氣，“特別照顧。”
陳凡感覺耳朵一陣酥麻，身體的某個部位也開始蠢蠢欲動。他嚥了口唾沫，故作鎮定地說：“綵鳳姐，你真會開玩笑。”
“我可沒開玩笑，”王綵鳳直視著陳凡的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挑逗，“就看陳先生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陳凡心裡暗罵一句“妖精”，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綵鳳姐，咱們還是談談正事吧。”
王綵鳳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其實，我急著出手這兩艘船，是因為……”她猶豫了一下，摘下了口罩。
陳凡的目光落在王綵鳳的臉上，頓時愣住了。她的臉上佈滿了紅色的斑塊，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臉上得了這種怪病，醫生說是面板過敏，但怎麼治都治不好，”王綵鳳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打算去韓國做整容手術，所以急需用錢。”
陳凡這才明白王綵鳳的急切心情。他看著王綵鳳臉上的斑塊，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同情。
“綵鳳姐，你這是……”陳凡遲疑地問道。
“唉，別提了，”王綵鳳重新戴上口罩，“這病讓我不敢見人，生意也做不下去了。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也不會賣掉這兩艘船。”
陳凡沉思片刻，說道：“綵鳳姐，我懂一點中醫，或許能治好你的病。”
王綵鳳一愣，隨即露出懷疑的神色：“中醫？真的假的？我看了那麼多醫生，都沒治好……”
“不妨讓我試試，”陳凡語氣堅定，“反正你也要去韓國，不如讓我先看看，萬一治好了呢？”
王綵鳳看著陳凡自信的眼神，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陳先生，那就麻煩你了。實在治不好也沒關係……”
“不用叫我陳先生，”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