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收下了。”陳凡將銀行卡踹進兜裡。
柳如煙掩嘴輕笑：“對了，你不是有事要找我幫忙嗎？”
陳凡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連忙點頭：“是啊，我們小陶村在發展規劃的批示上遇到點麻煩，你有沒有什麼人脈可以給我引薦一下？”
“人脈啊，我想想啊……”柳如煙拖長了尾音，手指輕輕在陳凡的手背上劃過，撩撥得他心猿意馬，“我爸就是。”
“你爸？”陳凡一愣，下意識地問道，“你爸是誰啊？”
柳如煙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爸是桃源市商會會長，你說他算不算大人物？”
“桃…桃源市商會會長？！”陳凡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沒想到柳如煙的背景竟然這麼深厚，怪不得住著這麼豪華的別墅，出手也這麼闊綽！
“我爸那人脾氣有點古板，認死理，你想走後門，恐怕不容易。” 柳如煙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凡。
陳凡啞然失笑，道：“如煙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想讓你引薦一下，能不能成，還得看我自己的本事。”
柳如煙咯咯一笑，纖纖玉指在陳凡胸膛上畫了個圈，“行啊，那就明天帶你去見我爸。不過今晚嘛……就別走了。”
……
……
第二天清晨，陳凡醒來時，柳如煙已經穿戴整齊，正在對著鏡子梳妝打扮。
“醒了？快起來吧，我爸等著呢。”柳如煙對著鏡子裡的陳凡拋了個媚眼。
陳凡連忙起床洗漱，跟著柳如煙出了門。
柳如煙開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一棟氣派的辦公樓前。
“到了，下車吧。”柳如煙停好車，帶著陳凡走進大樓。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頂層，柳如煙推開一扇雕花木門，陳凡跟著走了進去。
辦公室裝修得古色古香，牆上掛著幾幅字畫，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味。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站在一張紅木桌前，揮毫潑墨，寫著書法。
中年人筆走龍蛇，在宣紙上寫下“厚德載物”四個大字。陳凡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沒有出聲打擾。柳如煙則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機，時不時瞥一眼陳凡，眼神裡帶著一絲玩味。
中年人寫完最後一筆，將毛筆輕輕放在筆架上，這才注意到陳凡的存在。“小夥子，你覺得我這字如何？”
陳凡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先生的書法，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可見功力深厚。”
中年人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哈哈，小夥子好眼力！我這字可是練了二十多年了！”
陳凡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可惜美中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