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這個，好像還不錯？
他陸續又吃了幾口。
姬月白見狀，臉上帶了笑意，懶洋洋問道：「好吃？」
蘇葉點頭，努力嚥下口中的菜：「挺好吃。」
直到嘗過桌上過半的菜餚，蘇葉才發現姬月白一直都沒有動筷。
他放下筷子，問道：「你不吃？」
「我不餓。」姬月白喝了口茶，說道。
「哦。」蘇葉不敢管他，勉力誇讚，「真的挺好吃的，你這裡的廚師真不錯，很厲害。」
姬月白被他的舉動逗笑了，拿起筷箸意思意思地吃了一口，菜放進嘴裡的一瞬間，他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蘇葉一直在注意姬月白的一舉一動，自然看清了這個反應。
「怎麼樣，確實挺好吃吧？」
姬月白慢慢嚼動，嚥下口中的食物，又把筷子伸向另外一道菜。
連續吃了數道菜後，姬月白深吸一口氣，放下筷子，看向蘇葉，目光莫測地說：「確實不錯。」
蘇葉沖他笑笑，繼續風捲殘雲桌上的菜餚，倒是姬月白沒再動筷，手指把玩酒杯，視線一直沒有從蘇葉的身上挪開。
吃過飯後，蘇葉原以為這人還要作什麼妖，姬月白卻先一步離開了，一直沒再回來。
這倒是讓他大大鬆了口氣。
經歷了一天起起伏伏，連環刺激，蘇葉天剛擦黑就開始犯困，躺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
蘇葉的夢境光怪陸離，一會兒自己的軀體被卡車撞得血肉模糊，一會兒馮陵笑容奇詭地站在自己面前，最後場景一變，變成姬月白大肆殺虐的場面。
蘇葉被困在夢裡，醒不過來，額頭髮汗，呢喃囈語，直到天邊破曉，才逐漸平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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