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吳大少爺啊,這服獸玉符可是有緣者得之,您這龍游淺水,不過是暫時未遇風雲罷了!您看我這不才疏學淺的,也就只能給您噹噹跑腿的小廝,幫您蒐羅些絕世功法,說不定哪天您就能一飛沖天,將那玉符踩在腳下呢!”古錢邊說邊做作地躬身行禮,臉上的笑容彷彿能擠出蜜來。
吳拓被這突如其來的馬屁拍得心頭一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古錢見狀,心中暗自得意,趁機與吳拓約定了下次見面的地點,便如一陣風般消失在人群之中,留下一臉笑意的吳拓。
吳拓的心情彷彿被古錢的馬屁風帆吹得飄飄然,那些關於服獸玉符的失落感瞬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哼起了在飛熊州那段無憂無慮、混吃混喝的日子裡學會的小調,模仿著那位風度翩翩的顧畫師,一步三搖地漫步在繁華的街道上,彷彿整個世界都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搖擺。
然而,就在吳拓沉浸在回憶的甜蜜中時,另一邊的南流月,心情卻如同墜入了寒冰深淵。他帶著鍾離衍兀走進客棧,卻發現對方與兩名護衛高手已經悄然佔據了二樓,開啟了一場神秘的對話。
二樓之上,雖然看似毫無遮掩,但實際上已被一層隱形的陣法籠罩,使得尋常修士難以窺探其內的秘密。南流月憑藉著他洞虛初期的修為,以及那操控風靈力已到爐火純青之境的能力,巧妙地利用幾縷微風作為耳目,將樓上的對話一字不差地收入耳中。
“此事看來確鑿無疑了!”鍾離衍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凝重,“爺爺派兩位叔叔前來,想必也是因為這騰化宗與千色谷的深厚交情,此事我們不得不插上一腳。”
這時,一個低沉而穩重的聲音響起:“少主,此事還需謹慎,能夠辦到如此手筆之人,要麼是實力超群,要麼是背後勢力龐大。我們此行本就風險重重,更需步步為營。宗主的本意是讓我們先護送你回宗門,再行前來,我看少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