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拓沉吟片刻,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依我兄弟二人之見,綠妖領之凍豸,雖為心頭大患,然附魔宮現狀更為孱弱,令人不忍。
但話又說回來,與付羅t的那段並肩作戰,情誼難捨,讓我們難以輕易做出抉擇。”說到這裡,他輕輕嘆了口氣,似乎那段過往的重擔依舊壓在他的心頭。
“呵呵,此言甚是有心。”鐵蠻的笑聲再次響起,帶著幾分讚許,“二位重情重義,不負我所託。但話說回來,那付羅t離去時所攜咫尺天涯法器,確為非凡之物。我曾在凡人錦丘帝國的修真者市集驚鴻一瞥,卻因囊中羞澀而未能得之。
此器以陰陽兩極磁母煉製,陽器留於一處,器隨身行,萬里之遙亦可瞬息即至,實乃逃亡、突襲之絕佳輔助。”
鐵蠻的講述,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沉思,彷彿那傳說中的法器已經穿越時空的界限,展現在他們眼前。而吳拓與南流月,更是從這番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與機遇,他們知道,未來的路,將因這小小的法器而變得更加曲折與精彩。
在浩瀚的想象之海中,一個念頭輕輕搖曳,便能化作風之翼,瞬息間穿越萬里,直抵那傳說中的陽器秘境。這不僅僅是飛行,而是一場心靈與空間的奇幻邂逅,其奧妙遠超乎凡塵中的神行符所能企及,它,是世間罕見的保命奇珍,如同星辰般璀璨而不可多得。
付羅t,一位身披神秘斗篷的旅者,懷揣此等至寶,悄然降臨。他的到來,不僅僅是風塵僕僕的探訪,更是帶著深不可測的圖謀。隨行的是一群自稱為附魔宮弟子的隊伍,他們面容各異,眼中卻閃爍著相似的平庸之光,彷彿是刻意挑選的棋子,等待著被佈局於一場未知的棋局之中。
鐵蠻,這位擁有鋼鐵意志與敏銳洞察的戰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諸位,付羅t此行,絕非兒戲。他的每一步,都踏著陰謀的節拍。
而那些看似忠誠的弟子,不過是隨時可以丟棄的盾牌。一旦局勢不利,他必會毫不猶豫地犧牲兩人,換取自己如飛鳥般逃逸的機會。”鐵蠻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中的每一寸疑慮。
南流月聞言,故作驚訝之色,眼中卻閃爍著玩味的光芒,彷彿正在品味這場突如其來的戲劇轉折。“此言非虛?”他輕聲問道,聲音裡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試探。
“千真萬確。”鐵蠻的笑容更加溫暖,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無需多言,真相自會浮出水面。”
吳拓見狀,心中權衡利弊,最終選擇了順應大勢。“既然鐵蠻兄言之鑿鑿,我等自然不再偏袒付羅t。一切,但憑盟主裁決。”他的聲音沉穩,透露出對鐵蠻的信任與尊重。
“哈哈,獨猖兄(此處假設吳拓字獨猖),你終於看到了大局的輪廓。”鐵蠻大笑,隨即話鋒一轉,聲如洪鐘,“我們的目標,已定為凍豸的綠妖領!這將是一場正義與智慧並存的征伐。”
“什麼?!”吳拓與南流月幾乎同時失聲,臉上寫滿了驚愕。在他們眼中,這似乎是一個突如其來的轉變,卻又莫名地感到一股激動人心的力量在湧動。
在一片被古老傳說籠罩的荒雀域內,婁音的笑聲如同春風拂過枯木,為這緊張的局勢添上了一抹不同尋常的色彩。“吳拓兄,南流月兄,你二人心思之細膩,實乃我荒雀盟之大幸也!你們可知,這趟‘凍豸綠妖領’之行,並非一時興起,而是我與老牛智計千回後的傑作。
時機,恰如春風得意馬蹄疾,付羅t那廝正忙著舔舐自己的傷口,無暇他顧;而凍豸綠妖領,則是懸於我們心間的一枚鋒利匕首,不除不快。試想,即便是凍豸暗中得手,以付羅t的狡猾,損失定也不會小到哪裡去,此刻,正是我們揮劍斬亂的絕佳契機!”
鐵蠻的笑容裡藏著幾分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