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耀在這片神秘之地時,六人再次踏上了征程。黑娥閉目凝神,她那雙能夠洞察世間萬物的眼睛,此刻正緊緊鎖定著四無海的方向。
“奇怪,妖瞳的氣息雖淡,卻如同微弱的燈塔,引領著我向四無海深處探尋。它似乎在海底緩緩遊弋,彷彿與這廣袤的海域融為一體。”黑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四無海?那可是傳說中的禁忌之地,連敖破冰都未曾涉足?”七彩驚呼,她的眼中既有震驚也有好奇。
“若真在四無海,那敖破冰的疏忽便顯得尤為詭異。”吳拓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深思,“但無論如何,既然有了線索,我們便不能退縮。四無海雖險,卻也是證明我們實力的最好舞臺。”
於是,六人小隊,帶著對未知的敬畏與渴望,毅然決然地踏入了那片傳說中的禁忌之地——四無海,誓要揭開妖瞳的真相,書寫屬於他們的傳奇篇章。在蔚藍深邃的四無海畔,吳拓的疑惑如同海面上偶爾掠過的海鷗,帶著不解的啼鳴:“那傢伙,竟還在運動不息的未知中?”
黑娥的回應,如同深海珍珠般泛著無奈的光芒:“我亦不明,但心底的直覺如此清晰。”這份信任,如同海底最堅固的珊瑚礁,讓吳拓下定了決心,團隊再次揚帆,目標直指妖瞳的蹤跡,心中卻是對敖破冰行蹤的神秘更加好奇。
他們的身影,如同穿梭於海底森林的精靈,轉瞬便回到了四無海的懷抱。潛入那幽暗而神秘的海底宮殿,卻只迎來了空蕩蕩的寂靜,唯有那些透明的水母,悠閒地編織著光影的夢,彷彿對一切變故都渾然不覺。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七彩以她那靈識之網,細細梳理著千里海域的每一縷波動,卻只捕捉到一片空白,敖破冰與白旗,彷彿一夜之間從這片海域蒸發。“他們究竟去了何方?”沈獠的眉頭緊鎖,如同海底的礁石,凝重而深沉。
但吳拓,這位總能以樂觀驅散陰霾的旅者,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沒了靠山,咱就自力更生!正是咱們大展拳腳,給沈前輩帶回個驚喜的好時機!
抓個活的妖瞳回去,怎麼樣?”他的話語,如同海面上吹過的一陣清風,瞬間吹散了眾人的陰霾,南流月心中暗贊,這份在任何困境下都能點燃希望的能力,正是吳拓獨有的魅力。
黑娥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銳利,她指向前方,那裡是西南方向的深邃:“妖瞳的氣息,就在那片草海深處,不超過兩百里的距離。”
話音未落,沈獠已化身為一道血色閃電,九臂張揚,盡顯九臂血參的驕傲與自信,第一個衝向了未知的挑戰。其餘人緊隨其後,猶如一群勇猛的深海獵手,誓要將妖瞳捕獲。
兩百里的距離,對他們而言,不過是海底的一次深呼吸。然而,當他們抵達那片傳說中的海草群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面面相覷,眉頭緊鎖。這片海草,彷彿是自然之母的迷宮,每一根都相似得令人難以分辨,它們隨著輕柔的海流輕輕搖曳,編織著一個個令人迷失的夢。
而妖瞳的氣息,就像是這海草間的一縷輕煙,時隱時現,難以捉摸。
“這……這不就是一場大自然的考驗嗎?”吳拓苦笑,但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知道,真正的冒險,才剛剛開始。而在這片浩瀚的海草迷宮中,他們將如何找到妖瞳,又會有怎樣的奇遇,一切,都充滿了未知與可能……
在那無垠的碧波深處,即便是擁有洞察萬物之鼻的靈鼻獸——黑娥,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它那雙能嗅盡世間奧秘的鼻孔,此刻在海草編織的迷宮前失去了方向,只剩下茫然凝視的雙眼,與那片詭譎搖曳的海草群相對無言。
“這……該如何是好?”囡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望向身旁似乎總能在關鍵時刻展現不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