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月被這番話深深觸動,他輕輕撫摸著鼻尖,彷彿能感受到一股沉睡的力量正在緩緩甦醒。他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隨即話鋒一轉,以一種老友間特有的輕鬆口吻道:“秦少啊,你總是能發現別人的光芒,卻忘了自己手中的明燈。
你那雷蝠雷蛇,固然威猛無雙,卻也耗靈甚巨,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雖美卻轉瞬即逝。”
吳拓聞言,眉頭輕皺,似乎被觸動了心絃。南流月繼續說道:“記得你初練雷球之時,那輕盈靈動,消耗甚微,卻能四兩撥千斤。
既然你能以雷霆之力塑造萬物,又何必拘泥於沙門九靈物的框架?天地萬物,皆可為你所用,只要你想,世間萬物皆可化為你的攻擊手段,那將是何等的浩瀚無垠!”
此言一出,吳拓的腳步猛然一頓,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腦海中閃過無數靈光。他恍然大悟,長久以來困擾他的靈力與威力之間的天平,在這一刻竟奇蹟般地找到了新的平衡點。
他仰天長笑,聲音中帶著難以言喻的暢快與感激:“哈哈,月少,你這腦袋裡裝的,可不止是智慧,簡直是無盡的寶藏啊!”
正當兩人沉浸在這份突如其來的領悟中時,一陣急促的破風聲由遠及近,一抹白影如同流星劃過夜空,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殘影,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迅速消逝於天際。
南流月見狀,臉色微變,輕聲提醒:“噓——有人靠近,我們需小心行事。”
吳拓聞言,立刻收斂笑容,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隱入了周圍的陰影之中,彷彿夜色中的兩隻獵豹,靜靜等待著下一個未知的挑戰。
在幽邃而神秘的獄林邊緣,吳拓的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瞪大了雙眼,緊盯著南流月,彷彿要從他那裡得到什麼驚世駭俗的答案。
“金丹中期的修仙者?在這片被譽為死亡之地的獄林中,豈不是如同飛蛾撲火?”南流月淡然點頭,兩人心照不宣,這樣的修為在這片危機四伏的林海中,無異於自投羅網。
尤其那白影疾馳而過,更似是在向死神宣戰。“你是怎麼提前洞悉的?”吳拓話到一半,忽地想起南流月那幾乎能洞察秋毫的奇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我差點忘了你的秘密武器。”
但南流月的神色卻愈發凝重,“此事蹊蹺,那氣息,雖似修仙者,卻又夾雜著難以名狀的異味。”他輕輕皺眉,似乎在回味那股莫名的氣息,“白衣飄飄,本是仙風道骨的象徵,可那氣息之下,卻藏著一絲令人作嘔的腐朽。”
吳拓聞言,眉頭緊鎖,彷彿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幅奇異的畫面:“莫非他穿的是用幽冥之花織就的衣裳,或是歷經了千百次生死輪迴,衣物也沾染了世間的塵埃與罪惡?”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試圖以幽默化解這份不安。“非也,非也。”
南流月輕輕搖頭,眼神中滿是困惑,“這種感覺,難以言喻,就像是……在純淨的雪地上嗅到了一絲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暗流。”
“管他香臭,既然與我們無關,又何必多慮?”吳拓突然豁達一笑,彷彿要將所有煩惱拋諸腦後,“咱們還是專心修行,早日突破這重重困境。”
南流月聞言,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心中暗自贊同。的確,在這片危機與機遇並存的獄林中,他們首要的任務是生存與提升。時光荏苒,轉眼間,一個月的光陰如白駒過隙。吳拓與南流月,這兩位曾經的夥伴,如今已在這片煉獄中錘鍊得更為堅韌。
吳拓在南流月的啟發下,開啟了靈力武態的探索之旅,僅半個月時間,便成功凝練出兩把形態各異的靈力武器,每一次揮動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讓他信心倍增,即便是面對昔日的勁敵黃葵,他也自信能夠不借外物,一決勝負。而南流月,他的變化更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