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罪孽。我苟活至今,只為親手為家人雪恥。待到仇敵伏法之日,便是我魂歸九天之時,請祖爺爺成全。”
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尤其是典心海,他愣住了,眼中閃過一抹痛楚。他怒喝道:“休要再提這等荒謬之言!復仇固然重要,但典家不能沒有你我二人。你若輕生,又置那些無辜犧牲的族人於何地?此事休要再議,速速起身!”
典錚柔沒有立即回應,只是緩緩站起,但在旁人的眼中,她眼中的決絕猶如冬日寒冰,難以消融。她揹負著太多的枷鎖與自責,想要解開她的心結,恐怕需要漫長的時間與無盡的溫暖。
這時,吳拓機敏地轉移了話題,試圖為這沉重的氣氛帶來一絲喘息:“小柔,你可曾知曉,那日究竟是何人所為?若知其詳,不妨告知我們,我們誓要手刃仇敵,以慰典家在天之靈。”
此言一出,典錚柔的眼中猛地閃過一抹刻骨銘心的仇恨,那仇恨,比夜色還要深沉,比火焰更加熾烈,預示著一場風雨欲來的復仇之路。 向吳拓輕聲細語道:“真心感激秦祖爺的庇護。小柔曾親眼目睹那領頭三人的模樣,兩男一女,其中一位男修正是摩多宗的宗主——贏樓,那位風度翩翩卻透著凌厲之氣的中年人。
另兩位,似乎同屬一門,我記得一個名字,屈就,他是贏樓的左膀右臂,言行間盡顯機敏。
至於那位女子,面紗輕覆,容顏難辨,名姓更是無從得知。他們皆以輕紗遮面,神秘莫測。但我揣測,贏樓身旁的那對璧人,定是一對情深意重的情侶,舉手投足間流露著不言而喻的默契。”
“贏樓?!竟是他!”典心海的聲音裡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恨意,“看來,他此次隕落,倒是應了那句‘惡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