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都伴隨著龜甲檀輕微的震顫與光芒的黯淡,直至百箭齊至,方顯其崩潰之兆。
但正是這短暫的喘息之機,讓南流月得以迅速召喚出新的龜甲檀,繼續在這風暴的舞臺上,與命運共舞。
然而,勝利的曙光並未因此而變得清晰。南流月深知,簡枯並非孤軍作戰,在這黃沙漫天之地,任何一絲靈力的過度消耗都可能是致命的。他必須速戰速決,但面對自己最強攻擊被對方輕易化解的窘境,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草木困敵之計,在此地無異於自曝其短;而單純的風刃,又難以穿透那看似平凡卻實則堅固的風之壁壘。
於是,南流月開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嘗試——他不再單純依賴風的力量,而是將自身融入這片無盡的黃沙之中,讓風與沙共舞,創造出前所未有的風沙漩渦。
在這漩渦之中,簡枯的風箭彷彿迷失了方向,而南流月則藉此機會,一步步逼近,最終以一種近乎奇蹟的方式,奪得了那傳說中的定風珠。
這場戰鬥,不僅是對力量的考驗,更是智慧與勇氣的較量。南流月以他的創意與堅韌,證明了即便是在最不利的條件下,也能找到那條通往勝利的道路。在幻想的戰場邊緣,南流月與簡枯的對峙,彷彿是兩道時空裂隙的靜默對話。
簡枯的身影,輕盈得如同月光下的一縷輕煙,南流月心知肚明,即便他凝聚起最鋒利的風刃,也不過是給夜空添上幾道無關緊要的劃痕——簡枯的閃避,已是超脫凡塵的藝術,若非簡枯有意,那些風刃只會黯然失色,連觸及他衣袂的資格都未曾擁有。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戰場上演著一場冰與電的華麗舞蹈。吳拓,這位即將踏入洞虛門檻的強者,正面對著來自白冰原的使者——凍豸,一頭七級妖獸玄冰獬豸獸的化身。
凍豸的戰鬥,不是以力壓人,而是用無與倫比的技巧編織出一場視覺盛宴。
那巨大的雙刃斧,在她手中化作了翩躚起舞的極光之蝶,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青芒四射,織就一張張寒氣逼人的氣刃之網,向著吳拓無情地籠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