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我,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愛綺,是你不瞭解我,還是我不瞭解你呢?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多在乎你,但你為什麼要越過我的底線呢?」
我用手打掉他的手指,「你的底線是什麼?我不能有異性的朋友對嗎?」
他發狂的衝著我喊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我不是小氣的人,你在秦睿宇那我有說過什麼嗎?」
我立刻反駁道:「你是沒說什麼,你不是搶走了我們的房子嗎?」
他注視了我幾秒,突然笑了起來,「我搶了你們的房子?
我搶你們的房子我寫你名字?
你腦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嗯?」
我用手撩著額前的碎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人在生氣的時候,思考能力完全是零,在吵架的時候會拿起自己所有能用盡的武器攻擊對方。
恨不得每一刀都紮在對方的心上,在戰役裡沒有人想要輸。
我噙著眼淚絕望的問道:「那你能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讓你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嗎?」
他從櫃子裡掏出了一個信封砸在了我的臉上,許多照片如雪花一樣一片一片落在了地上。
他的眸子裡全是刺痛,什麼都沒有說摔門離去。
我蹲下身子一張一張的撿起那些照片,上面有我這次出差的所有行程。
我和白澤一起去酒店,我深夜去他的房間,我得知曜東叔的事情落荒而逃回自己的房間。
我們一起在海邊吃早餐,我們倆個人都盛裝出席,眸子裡閃著笑意。
我在酒會上挽著他的手臂,我醉酒後被他抬回了自己的房間,我穿著浴袍和他躺在一個床上,而他赤裸著上身,姿勢非常曖昧。
還有第二日我抱著衣服的落荒而逃,他來和我道歉的愧疚,等等等等……
我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他是誤會了對嗎?
我突然想起我回來那日他的頹廢,他的恨意,他問我是不是在報復他。
他以為他不碰我,所以我找白澤來報復他對嗎?
我又仔細的看了那張穿著浴袍的照片,我和白澤互相抱在一起睡的很熟。
拍照片的人是誰???
他怎麼可能進入到我們的房間裡,而沒有任何人知情?
我想了很久都捋不通這之間的關係,我跟個傻子一樣讓人耍的團團轉。
這時臥室的房門響了起來。
我擦了擦眼淚,喊道:「進。」
攀越看著我此時的狼狽,對我點了下頭,恭敬的說道:「這個是剛辦好的房照還有鑰匙。」
他將一個公文袋放在了我面前,隨後轉身要離開。
我叫住了他,「攀越,你等等。」
他站住了身子,回頭看著我,我舉著相片對他問道:「你信嗎?」
他搖了搖頭,「我不信。」
我聽後突然覺得很可悲,坐在地上狂笑不止,直到笑的眼淚不斷的向下流。
最後我壓抑不住我內心的情緒,對他喊道:「你都不信,為什麼他就信了?」
「後,王只是太在乎你了。
愛一個人是盲目的,他若是不愛你,怎麼可能一直在這裡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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