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命的拉著他急的直哭,「秦睿宇,你清醒點,你別撞了!」
他發狂似的不停的撞,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站到他和牆的中間,他用力的撞向我的頭,我的眼睛瞬間冒了星星。
白澤過來將我拉出來,責備的朝我喊道:「你這是幹嘛?你不要命了!」
我失魂落魄的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頭髮,抽泣著說道:「我能怎麼辦?我不能讓秦睿宇有事!」
白澤上前勒住秦睿宇的脖子,盡力的向後拖,防止他傷害自己。
我靠著牆壁,絕望的情緒在心裡蔓延開來,這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我從沒獨自經歷過這麼大的場面,心裡突然很心疼我媽,她是怎麼一次又一次從這種恐怖的地方爬出來的呢?
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他的出現為我帶來了光明。
我在混亂的局面中,清晰的聽到了穩健的腳步聲,我驚喜的側過頭看著我們來時的方向。
我本以為是工作人員進來檢視情況,只見到一身黑衣的男子行走在黑暗裡。
他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一步一步走近後,借著微光我看清了他的臉。
鶿班,他來了……
他頗為紳士的走到我面前,對我伸出了手。
我看著他的臉,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心裡頓時踏實了許多,有一個聲音在吶喊,我們得救了。
他和以往不同,脫掉了金紋黑袍的斗篷,穿著一身休閒裝,臉上乾乾淨淨的,連黑色的唇都變成了粉嫩的顏色。
我的手握上了他的手,我頓時心裡一緊,是有溫度的……
我驚訝的看著鶿班,他對我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溫柔的說了句:「站在這乖乖的等我,不許掉眼淚了。」
他說完便轉過身去,伸出右手掌心裡射出那夜裡我見過的黑絲,黑絲如長了眼睛一般連角落裡的鬼魂都沒有放過,全部將他們纏繞在一起。
蔓籮驚喜的喊了句:「王,你可算來了!」
他薄唇輕啟,略帶威嚴的說道:「蔓籮,你這能力如果再提不上去,我就要換人了。」
蔓籮從鬼魂中抽出身,撅著嘴漂回我身邊,「我也打敗很多了,好不啦?」
我緊緊盯著鶿班的背影,見他根本沒有發力,不知道在猶豫什麼……
那些冤魂紛紛給他跪下,他的左手握了握拳,似乎有些不忍。
骷髏女哭訴著:「魔君!魔君饒了我們吧!您難道要插手冥界和人界的事情,您不丟身份麼?」
鶿班冷笑了聲,「我丟什麼身份?我愛的人快被你們幾個老東西玩死了,我不該來救?」
骷髏女驚呼了聲,「什麼?魔後……」
鶿班伸手製止了她後半段的話,她身邊的獨眼嬰孩質問道:「我們在這裡困了這麼久,只是想要自由而已!尋了這麼多年,終於有能開啟那扇門的人出現,我們憑什麼不能爭取?他們活著的時候承受了這麼多,死後還要被困在這兒!而我出生便被人定為怪物被活活淹死,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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