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這句話弄的一愣,這孩子除了對待崇明和愛綺,對誰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在我這兒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還是不會對我有那些親暱的舉動。
可是他剛才說的話,怎麼這麼讓我暖心呢?
我感動的紅了眼眶,不想當著孩子面前哭,那樣太丟人了。
我扯出一抹難看的笑,牽著他們倆的小手,故作輕鬆的說道:「我沒有被欺負,誰也不可能欺負我,你們倆個小人兒呀就是心思重,大人的事情大人會解決的,不用你們跟著操心,你們只管負責快快樂樂的生活,這才是最主要的。」
白澤垂下頭不再說話,愛綺撅著嘴一副不滿的樣子。
我拿起地中間的那個小袋子,故意逗他們倆,「我看看,你們兩個小傢伙要離家出走都帶了些什麼好東西。」
我開啟袋子一看,裡面雖然沒有什麼貴重物品只是一些小玩意兒,但都是程瀟岐曾經買給愛綺的,手搖鼓或者小布偶這類的小玩具。
我把這些東西捧到愛綺面前,單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頭髮,笑著說道:「還說討厭爸爸,這些不都是爸爸買給你的嗎?媽媽和爸爸沒事兒,不用你這個小人精兒替媽媽報不平,媽媽能解決的。」
她想了想,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我哄著他們倆玩了會兒,又偷偷的看了看白澤畫的地圖的進度,估計還要很久,現在連四分之一都還沒有畫完。
我現在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小白澤的這幅畫了。
晚上回房睡覺的時候,我故意躺的位置和他拉開一些距離,說不好心裡什麼感覺,兩顆心越來越遠,即使身體離得再近也是毫無溫度的。
我們誰也沒有和誰說話,他看了會兒書,我直接蒙頭便睡。
我的聽力要比正常人敏感,最近的日子裡我總能感覺到門外有人,似乎在趴在門上偷聽。
我們什麼都沒說,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聽的?
當然這些我都沒有和程瀟岐說過,搞得像我故意冤枉吉娜一樣,做那些事情根本就是多餘,還會讓人覺得我在犯妒。
深夜裡。
我睡著睡著明顯感覺到一絲涼氣,這種感覺讓我一個激靈的坐起了身,身側的程瀟岐還睡的很安穩。
我拿出枕頭下面的鞭子,小心翼翼的穿上拖鞋,準備出去查探究竟。
這房子被崇明設過陣法,也被我用擺件調了風水,一樓便是大堂,那些小鬼根本進不來。
可是剛才的感覺太清晰,一定有靈體在我的臥室內流連過,甚至可以說剛才就在我的床邊。
我心裡犯嘀咕,這是怎麼進來的呢?
我悄悄的拉開臥室門,走廊裡的照明燈亮著,沒有任何可疑。
我先到了愛綺的房間,沒有察覺到異樣,睡的還很沉穩。
不過我不小心吵醒了趙姨,她被我嚇了一跳,「哎呦!太太,你這大半夜的怎麼過來了?」
我儘量壓低聲音的回道:「我起來上廁所,順便看看愛綺,嚇到你了吧?」
她拍了拍胸口,「沒事兒的,過一會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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