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堅持的和我說道:「這件事情不用再商議,即使你和程叔叔或者姨姨溝通,結果還是一樣的,享受吧!」
我撇了撇嘴質問道:「那為什麼要去乾爸那?我直接去程氏找個人帶我不就好了嗎?申辰叔叔也可以帶我的。」
白澤買了一個關子,說了句:「秘密。」
陳冰用手機在桌下給我發了微信,我拿起自己的電話看了看,她寫道:「你敢去,鶿班就能扒了你的皮。」
我心虛的笑了笑,沒有回話。
我心裡也在猜測,程先生為什麼同意我去顧氏,這無疑是挖了個坑讓他的寶貝女兒睜著眼睛往下跳啊!
看我和鶿班好兩天半,沒事給我們找事兒呢!
吃完這頓飯,本來說要去別的地方轉轉,但我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像有人盯著我一樣,便立刻提議回家。
白澤將我們兩個送了回去,自己便回了公司。
直到進了家門我的心才算徹底放下,陳冰一直在我耳邊唸叨著要被我的一驚一乍嚇死了,當晚她沒有回學校,在我家的客房裡面睡下。
我讓傭人出去幫我買一些安神的藥物,心想著最近睡得不好出現幻覺了?
腦子裡的每根神經都在緊繃著的感覺,讓我快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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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休了幾日便回學校去上課,因為前幾日的事情我在學校更火了,許多八桿子打不著的人,都來託關係想要進忘憂城。
可規矩就是規矩,如果隨隨便便的就可以被人打破,那當初就不要設定。
我全部婉言拒絕了,即使有的人會不高興,那我也沒有辦法。
王亞菲找過我一次,她只說了一句:「算你狠。」
我一想她就會把照片的事情扣在我的頭上,我攤了下雙手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故意氣她道:「一般般。」
我見著她看著我的眼睛幾乎要噴了火,心裡竟然是如此的爽快!
我和她之間的正面戰役,從這一刻便開始打響了。
以至於之後的很多年,她都如幽靈一般存在在我的生活中。
只要能抓到整我的機會,她就如貓見到了耗子,狗見到了肉包子那樣兩眼放著金光。
在很多年前我聽到一個詞叫做『單身公害』,王亞菲和鬧鬧說過,我就是典型的單身公害。
據說那樣的女孩會成為別的女孩眼中的天敵,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多人看我不爽。
但我有男朋友,並且是絕不可能換人的,就這樣也會被人死死的盯住,我也是感到很委屈。
從我和鶿班在一起的那一天,我們就再也沒有吵過架,很小的爭執都沒有發生過。
可能是我們倆都覺得生活太平淡了吧!
適當的需要增加點調味劑,生活中酸甜苦辣都要嘗遍。
不然來這人間走這一遭幹什麼?
我們倆那日吵得不可開交,那也是第一次他和我紅了臉,甚至音量逐步升高。
起因是我放還寒假的一個星期後,準備去顧氏實習。
當日白澤來老宅接我,這個是他事先沒有和我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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