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尷尬的在外側躺下,兩個人蓋一床被子,卻有一絲說不出來的彆扭。
是我們分別的太久了嗎?
所以,彼此之間有些生疏?
我側頭看著他的臉龐,心裡有千言萬語梗在喉中,一滴眼淚悄然無息的落入髮絲裡,一片冰涼。
他突然在被子裡握住我的手,同樣側過頭與我對視,溫柔的問道:「不是累了嗎?怎麼不睡?」
「我怕一覺醒來,你又不在了,有些不敢睡。」
他轉過身揉了揉我的頭髮,「傻瓜,怎麼可能?不要多想了!」
我垂下眼滿心自責的說道:「我……都是我害了你,我沒有一天不內疚,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不怪你,要怪也是怪那些自以為是的神。
梨笙,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你會幫我的對麼?」
我抬眼看著他,勾起一絲笑容,「當然,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他慢慢的像我湊近,在我的額頭吻了一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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鶿班回來以後所有的事物交換給了他,他一直說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讓我參與。
攀越一直在他身邊,這點不容置疑。
有一次我在聖池看著那兩朵蓮花出神。
那一朵蓮花,為什麼還在?
「主。」
我回過頭發現攀越臉色凝重的站在我身後。
他始終沒有和他們一樣改口叫我後,而是和鶿班離開後一樣,叫主。
「怎麼了?」
「王……他……」
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下說吧!」
他在我身側坐下,側頭說道:「您覺不覺得王很怪?」
我點了點頭,「也許剛回來不適應吧!」
他心急的辯解著,「不可能!王曾在蒙山被壓制了那麼多年,再回來以後沒有任何不適,這才一年的時間,怎麼就不適應了?」
我轉頭看向他的臉,質問道:「那你怎麼就能確認他不是鶿班呢?」
他的表情慢慢舒展開來,有些喪氣的說道:「沒有辦法。」
「那我們就只能當作是他回來了,不是嗎?」
「可……我們不能因為無法證實,就任由別人代替王的位置不是嗎?
他回來這麼久,有要求去看小魔君和盼盼嗎?」
我替他辯解道:「最近這麼忙,他是沒時間。」
「主,你不要被他那張臉迷惑了,我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王,我覺得他不是……」
我厲聲打斷他的話,「以後不許再說這件事了!
我說他是他就是!
要是沒有什麼事你就回吧!
我想在這待一會兒。」
他嘆了口氣起身,提醒道:「您也早些回吧!這風大,您保重身體。」
我看著他的背影快速的離開,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當晚鶿班回來的時候,神情有些不悅,似乎遇到什麼煩心事。
我在他身後摟著他的脖子親暱的問道:「怎麼了?不開心?」
他勉強的勾起笑意,「沒怎麼,就是這些老頑固真的是該教訓一下了!」
我坐在他的身邊,雙眼仰慕的看著他,「哪些個老頑固?」
「伽布他們,他身為左護法一點用都沒有,倒是右護法深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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