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輕微的發抖,內心無比的震撼。
「這些……是誰做的?他為什麼要這樣?」
她放下衣服坐會原處,繼續呈剛才的姿勢,抱起了膝蓋。
從這個舉動我能感覺到她極其的沒有安全感。
她發狠的咬了咬牙,嘴唇乾裂到有的地方已經出了血。
「他是我男人,他變態的,喝完酒就變身,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十六歲跟了他,整整十一年,我都過著非人一般的日子。所以我要殺了他,只不過他命大,沒有死罷了!」
我不解的驚呼道:「那你為什麼不跑呢?你怎麼能忍十年?」
她眼眶中蘊起了淚花,幹啞的聲音與我說道:「起先他還沒有變態的時候,打過我一次,我便回了孃家。
他就去求我,給我下跪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保證再也不會了,我一心軟就回去了。
之後他越來越嚴重,有的時候將我的手腳捆起來,拿皮帶抽我能抽上一天一夜,那個時候我不能回孃家,我怕連累家人,我就往別的地方跑,可他去我家威脅我,我要不回來他就殺了我父母,我害怕就只能回來,每次回來他就比以前還要狠毒,變了法的換花樣折磨我,後來我有了孩子,我就更不敢走了,他折磨我我已經習慣了,可是他不禁家暴我,他還打孩子,你說他是不是該死!」
我聽後竟然贊同的點了點頭,「真他媽該死!算他命大!他怎麼不死了呢!」
她冷笑了聲,「只要我能活著出去,我就一定還要去殺他,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他!」
「娟子姐,你別這麼想,你得端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你這種狀況法官會從輕判落的,你要是沒錢僱律師我把我家的律師給你用,他在業界很有名的!」
她的眼神中第一次在這個昏暗的房間裡,有了光亮。
「真的嗎?你願意幫我?」
我點了點頭,「當然!」
她突然哭了起來,和我斷斷續續的說道:「我不怕給他償命,我就怕他沒死以後加倍的虐待孩子……我的孩子可憐!!!」
我湊了過去,試探著的摟過她的肩膀,「娟子姐,你把地址給我,我要是出去了,會幫你去看孩子的。」
她估計也沒想到我願意幫助她,感動的一直在抽泣。
經常活在黑暗裡的人,必然會覺得光亮處刺眼。
她們已經打心眼裡不相信世界上還有好人,還有願意發自內心幫助他們的人。
她們已經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她緩了好一陣,對我問道:「你這丫頭看著流光水滑的,你這是什麼事啊?」
我生氣的揮了下手,「哎!別提了!本來想當把好人,最後扣自己一腦門子屎!」
她可能覺得我說話大咧咧的,不裝吧!被我逗的笑了起來……
我跟她講起了我發生的事,人家都有願意把最慘的一面講給我聽,我也沒啥好掖掖藏藏的,那樣顯得很矯情。
我也是和警察叔叔這麼說的,他們聽後連筆錄都沒有做,正準備安排給我做精神鑑定,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精神方面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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