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一輩子,什麼事情看不明白?
本來對這個主動示好小期的女孩子還蠻喜歡的,覺得她挺會來事兒,沒想到淨是這樣一家人,頓時連笑臉都懶得給了。
在他們臨進安檢前,小期抱了抱我,又抱了抱爸媽,努力揚起嘴角,對我們揮揮手,說了句:「再見。」
奶奶讓我們放心,一切有她,我們自然是放心的。
小期進安檢的這一路都沒再回頭,我不知道他此刻是什麼表情,反正我是哭的比較慘。
這小子這些年從未和我分開過,在一起時沒覺得怎麼樣,這一分開還真的有些受不了。
除了捨不得小期以外,在白澤隨著他們一起進去的時候,我們連一句再見都未曾說過,我朝著他的背影,揮了揮手。
我們之間,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爸爸攬過媽媽的肩,柔聲細語的安慰著,已經分不了心管我了,我只好挽著乾爸的胳膊,將鼻涕眼淚盡數抹在了他的身上。
崇明乾爸既無奈又毫無辦法,他輕撫著我的頭髮,給我無聲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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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暑假我就賴在家裡,除了和秦睿宇出去逛逛,或者邀請諾美和我窩在家裡追劇以外,還幫楊梓裕舅舅去拍了幾版照片。
而鶿班從那天后,再也沒有露面,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等他再出現的時候,是我臨近開學的時候。
他出現在老宅的門外,打電話讓我下去。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知我搬了家,好像在他那,對我所有事情都瞭如指掌。
他身邊經常跟著一個隨從,叫攀越。
我媽媽也認識他,據說當年一起在蒙山相識,他對鶿班可謂是忠心耿耿。
我踩著人字拖,下身穿了件牛仔短褲,上面配了一件超級肥大的t恤,看起來特別休閒。
他見我出來,伸手將後面的車窗按了下來,我見他戴了一個墨鏡,將他泛著病態白的臉,擋上了一半。
他對我勾了勾手指,袖子上的扣子晃著我的眼睛,一看那件衣服就不便宜,因為我爸的襯衫釦子便是訂製的c。
我吊兒郎當的彎腰趴在他的車窗前,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是誰呀?我還以為您老不會再找我了呢!怎麼著?今兒有空?」
他單手摘掉眼鏡,身子向前探著與我拉進距離,「怎麼?想我了?」
我呸了聲,翻了個大白眼,「我會想你這個老東西?大白天的還做上夢了……」
他扯起嘴角,無奈的搖了搖頭,「來,上車,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我不去,我們有代溝,不適合一起玩耍。」
鶿班將身子放鬆的靠在後背上,自言自語道:「哎~我精心準備了很久呢!你要是不去可是可惜了,不過說實話,程愛綺,你是不是怕啊?」
我忍著笑意,拉開車門上了車,「誰說我怕了?姑奶奶,我今兒還就去了!我看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看他得逞的樣子,真想給他兩拳,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側顏真的很絕美,帶著些君王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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