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乾爸進入病房時,一位看起來年長一些的大夫立即走了過來,恭敬的打招呼,「程太太,顧先生,你怎麼怎麼過來了?」
乾爸禮貌的與老大夫握手,指了下白澤回道:「這個我兒子,床上躺的那位是他的朋友,他們遇到了些麻煩,所以我們就過來了。」
老大夫恍然大悟的點頭,媽媽繼續問道:「現在這個女孩什麼情況?」
老大夫喊來手中拿著片子的大夫過來,接過他手中的片子對我們說道:「從這張片子來看,這個孩子沒有任何問題,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某種刺激所以遲遲不醒。」
媽媽瞭解般的點頭,商量道:「您看你們能不能先出去?我來看看這個孩子?」
老大夫做了一個伸手的動作,「您請!有需要找人去辦公室喊我就好。」
媽媽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大夫們離開後,白澤上前和媽媽他們打招呼,崇明乾爸見他臉色不好,便對他問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雯嘉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白澤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下事情經過,雖然沒提當時雯嘉不敢,而我非要進去的事,可是他若有似無的眼神就和刀子一般,一下一下刮在我的心上。
當他說道最後,有個人將我們帶出來時,他別有深意的看著我,冷冷的說道:「這個人是誰就該問問愛綺了。」
媽媽和乾爸的眼神又轉向我,我艱難的說出了他的名字,「鶿班。」
乾爸瞬間瞭然,對我們三個孩子說道:「你們出去吧!其餘的事情我們來處理。」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我們出去,這個時候我連大氣都不敢喘,更何況張嘴去問了。我率先離開病房,秦睿宇和白澤緊隨其後。
白澤將病房的門小心翼翼的關好,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和他說道:「白澤哥,我我錯了,你別和我生氣了成麼?」
我是一個很少認錯的人,除了和家裡人認錯,我基本上沒在外人面前承認過錯誤,所以這種話很難開口。
白澤坐在病房旁邊的公共座椅上,輕微側頭斜著眼看我,「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對麼?讓她受點罪你心裡就開心了是麼?」
我當場愣在原地,我承認我想嚇唬嚇唬她,但誰也沒想她變成如今這樣,我要是知道會讓她和秦睿宇受這麼嚴重的傷,我也不可能非執意要進去。
秦睿宇看到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我確實沒想到白澤會把話說的讓我如此難堪。
他對著白澤吼道:「喂!愛綺也不想的好嗎?虧得你們倆還是青梅竹馬,她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麼?你看不出她已經很自責了?至於這樣嗎?」
白澤冷笑了聲,眼神依舊看著我,「我真不知道你是和誰學成這幅樣子的!在我們進去之前,你身邊的隨從和我都提醒過你,現在搞成這樣你告訴我你也不想,會不會晚了些?愛綺,你真的讓人很失望,你的善良呢?」
在他質問我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腦子都是空白的,身體僵硬的無法動,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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