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適當的時機,我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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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子裡誰家有點什麼事馬上就會被傳開,一時鬧的沸沸揚揚口口相傳,把事情描述的比事實還要不堪。
在張宇被放出來以後,我去了一次他家,我把那支高跟鞋交給了他。
「這個鞋子你留作念想吧!等李萍下葬的時候你記得通知我,我會幫她超度的。」
他含著淚落魄的和我說了聲:「謝謝。」
他坐在院子的那棵樹下自言自語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你都走了兩年了!還記得你剛走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坐在這兒求過你,對著空氣說話,求你能夠原諒爹,他也是太氣憤了錯手傷害了你。
可是我今天才知道真相啊!萍啊!我對不起你!我該死啊我!你知道嗎?我沒了你以後就連生活都沒了奔頭,我都不知道掙錢的目的在哪!要不是有咱媽,我真想一死了之下去陪你!
我們張家欠你的命我早晚還你,你先在下面等著我啊!到時候你別覺得我當年自私不幫你討回公道不和我相認啊!小萍,我他嗎是真的想你啊!」
他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小萍說話,說著說著已經泣不成聲,我站在一旁感動的紅了眼眶。
這不是小萍一個人的悲劇,這是一家人的悲劇。
終於知道小萍為什麼沒有報仇,她不想讓張宇為難,她是真的很愛她。
我悄悄的退了出去,我怕有我在小萍不敢出來。
此時此刻,我真希望她能來看他最後一面,了他一個心願。
小萍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一下子又閒了下來。
白澤的畫已經畫到了四分之三,在有不久估計就能完成了。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白澤畫出的是一片區域的圖,而到底在哪座山底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每一處有一個圓標,上面寫著代表八卦的字。
這又是什麼意思呢?這只能靠我自己來解了,白澤已經幫了我很多,這麼小的孩子真是為難他了。
當天晚上家裡來了一個客人,我基本上是跑著跳到了她的身上。
我激動的喊叫道:「四九,你怎麼來了?我好想你啊!!!」
她嫌棄的把我從她身上拽了下來,更加嫌棄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再不來我看你要憋屈死了!我能不來麼?對了,我給你帶了禮物。」
我側身讓出一條路,「先進來,進來說。」
她依舊帶著阿芙阿祿,他們倆手裡抬了一個大紙殼箱子,還不忘熱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見他們倆抬著費勁想伸手幫忙,卻被四九阻止,「讓他們倆抬,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我頓時沒了底氣,跟小媳婦一樣走在她身後,她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滿臉的不滿。
我低著頭站在她身邊,她不讓我坐我連坐的勇氣都沒有。
她跟個慈禧太后似的坐的筆直,陰陽怪氣的語氣問道:「沈南辭,說,你犯什麼錯了?」
我連忙討好的說道:「會老佛爺,奴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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