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的聽完程瀟岐說的每一字每一句,我唯一心疼的人只有崇明。
他媽媽的確很可憐,被人渣拋棄,孤苦伶仃。可是如果當時不能撫養他,為什麼還要把他帶到人世間來?
他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在孤兒院漂了這麼久,他媽媽有沒有去探望過他?
顧擎是那個最可恨的人!
因為金錢可以拋棄心愛的人,因為名利可以娶自己不愛的人,成功了又怎樣?有人為他養老送終嗎?
他一句不知道有崇明這個兒子,就可以草草了事彌補當年犯下的錯?承認錯誤就可以彌補崇明這麼多年缺失的親情嗎?
對我來說,家長總願意把自己犯下的錯,強加到孩子身上,讓孩子來承擔他們錯誤的懲罰。
我見過很多人說離異家庭怎樣怎樣,我真的很想對那些人爆粗口!
大人們的感情問題和孩子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拿父輩的事兒來評論這個人?給他貼上一個離異家庭的標籤?離異家庭的孩子就該被受歧視嗎?這種思想觀價值觀原諒我不能苟同!
當然,這和崇明的事情沒有多少關係,我只是想到這兒,便說起了這個現象,希望大家多積口德,少給自己造口業!
我聽完後匆匆的穿上羽絨外套,程瀟岐見我這樣一定是要去找崇明,便囑咐我要回來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過去接我。
我感動的點了點頭,他理解我,也理解崇明,所以他沒有選擇同我一起去。
我一路小跑,跑到崇明家的院外。
我按了下門旁的密碼,順利進入,卻發現他在院子中布了陣法,一般人根本無法入內。
除了奶奶上次來,他很久不會布陣法了,可見他現在是多想不被打擾。
我本想就此回去,但是看到他二樓臥室的燈孤獨的亮著,我又停止了打算離開的腳步。
他今日的陣法是拿石頭做的障,形成一堵堵氣流牆,我遵循著他平日愛用的七星陣來綜合,左邊三步,右邊四步,探尋著找到突破口。
沒想到太心急,一步走錯,一股鋒利如刀片般的氣體,劃破了我的手。
鮮血順著手背淌了下來,速度極其之快,我一時之間都忘了疼,只想儘快入內,到他的身邊。
他感應到有人闖陣,便站在窗旁向下看,沒想到來的人是我。
他推開窗戶焦急的大喊了一聲,「南辭,站那別動,我過去接你!」
我沖他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他的身影匆匆忙忙的朝我跑來,見我手上留著血,滴到雪地裡呈現著刺眼的紅。
他把我的手放在手心裡認真的檢視,眼中有些自責,「來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自己闖個陣還能受傷?」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收回了手,「沒事的,我剛有些心急了!一不小心弄成了這樣!」
他領著我成功躲避開他設的一個又一個障礙,這要是個小白人不懂這些的,直逕往裡走,肯定是要見血的,而且一定比我要慘很多!
我隨著他到了屋內,我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關心的問道:「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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