鶿班不斷的在給自己增添壓力,愧疚的神情使我很心疼。
我故意緩和氣氛道:「哎呀!你想那麼多幹嘛?
我們開心一天是一天對不對?
不過我事先和你說好,你要是再敢兇我,不信任我,動手欺負我,我就再也不原諒你了。」
他單手摟著我,將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不會了,對不起,是我一時昏了頭,冤枉了你。我知道我該相信你的,但是蔓籮……」
我點了點頭,連忙說道:「我明白,要是我我可能也會信的。
對了,蔓籮呢?
不要再把她關起來了,她也是心疼我,她是不會出賣我的。」
「她在魔界養傷,好了便會過來。
作為補償,我幫她塑了人身,以後可以幫你看店。」
我驚喜的看著他,連忙摟著他的脖子,討好的說道:「你簡直太好了!」
「我們來聊聊這個紅色頭髮的男人吧!你見過他的面目嗎?」
「見過,他來家裡找過我一次。」
鶿班皺起了眉頭,「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之前怎麼不說?」
「當時你和老爸在魔界抓檮杌,我和媽媽出去逛街的時候總覺得有人跟蹤我們。
後來便草草的回來了,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問他是誰?
他沒有告訴我,只說,早晚有一天我會知道他是誰。
我記得當時踹了他一腳,他也沒有傷害我,便離開了。
我媽在他走後查過,沒有人發現他進了家裡,也沒留下任何痕跡。
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也就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鶿班仔細的聽著,手指攪著我頸肩的頭髮,若有所思。
他想了很久又問道:「你這次和白澤出差呢?
所有的細節你講一遍給我聽。」
我回想著當日的情形,便對他說道:「那日,雯嘉去辦公室找白澤,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具體說了什麼我不清楚,她離開以後白澤便和我說第二天要出差的事。
我本來想拒絕的,讓他帶著雯嘉去,但是他說這次會認識很多以後生意上有幫助的人,只是工作不是遊玩,沒辦法帶著雯嘉,所以我們就一起去了。
下飛機後他說有事情和我說,要我去他的房間,等我到了以後,他提供給我一個訊息,當年放婉婷進去殺害我爸的人,便是曜東叔,我得知了以後便立刻回房給小期打電話。
我說的這些事照片上都有拍到,我是如何進去如何出來的。
我一直也沒覺得哪裡奇怪,但當晚慈善晚宴的酒很奇怪,我不可能和這點酒就神智不清的人,但是那天我卻很暈。
我好像看到那個紅頭髮的男人了,白澤哥說我看錯了,只是有個花盆。
當晚,我在白澤的房間留宿。
說實話,我第二天也非常蒙,我以為我自己可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是白澤告訴我,他只是照顧我時睡著了,並沒有怎麼樣。
所以,這事和他沒有關係,你也別抓著他和顧氏不放了,我們什麼事都沒有。」
鶿班想了想繼續問道:「你們帶保鏢了嗎?」
「帶了兩個,還有兩個公司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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