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遺憾的攤開了手,略帶惋惜的說道:「這個怕是幫不了你了,如果需要幫忙,我可以自己幫你做個單場。」
他側著頭不解的看著我,「他呢?你們不在一起了?」
我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的回道:「他不在了。」
他眸子一震,有些結巴的問道:「不在了是什麼意思?你回答我的是第一個問題,還是第二個?」
第一個問題是,他呢?
第二個問題是,你們不在一起了?
我的回答,應該兩個都算吧?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你先喝著,我去跟姥姥說說話,先失陪了。」
我起身離開座位的時候,聽到秦然舅媽責怪的說他,「瀟岐都說不許提了,你非要提!」
他壓低聲音解釋著:「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誒?不在了的意思,是死了嗎?
不能吧?這麼大個事兒,咱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哎呀!你快別說了,我去問問南辭怎麼回事兒!
這麼大個事也不知道說一下!這是能瞞住的事麼?
你別給我惹事了嗷,你去找崇明消停待會兒,這事可不許瞎傳!」
我走的越來越遠,隱約也只能聽到這些,我猜測所有人都不知道鶿班的事情和我們這半年發生的事,只不過程先生有令不許提,所以沒人敢問到底他在哪裡。
我更不清楚姥姥到底知道多少,我很怕說錯話讓她跟著擔心。
到她身邊的時候,媽媽正陪她說著話,我看著姥姥深蹙著眉頭有些嚴肅,好像不怎麼高興。
我正想躲開這個局面,沒成想她抬頭正好看到準備轉身離開的我,連忙出聲叫住,「愛綺,你過來。」
她們倆個人的目光同時的投在我的臉上,我強撐著一抹微笑氣定神閒的走過去,坐在了姥姥身邊。
她努著嘴問道:「你跑什麼?」
「我哪跑了?我沒有呀!」
她將我的手放在手心,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用在我這裝的跟個沒事人似的,你是我帶大的,你眨一眨眼睛我都知道你的喜怒哀樂!你心裡難受不找家人你找誰?難不成什麼事都要自己扛?」
她當著我媽的面說出這些話,令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連忙解釋道:「姥姥,真的沒事,你多想了!」
姥姥和我媽對視了一眼,嘆了口氣隨後問道:「小鶿的事情過去就過去吧!人死不能復生」
「姥姥,怎麼不能?有我爸的先例在,沒準兒哪天鶿班也能重新站起來呢?」
我承認,我只是想故意刁難一下我媽,因為家裡人都不知道我爸當年具體是怎麼回事。
我媽氣急的喊了一下我的名字,「程愛綺!」
我眼神看向別處,沒有應聲,姥姥的眼神在我們之間來迴轉換,她自是知道我們現在的局面非常的尷尬。
「愛綺,你別在這胡鬧,你聽姥姥說,我是打心眼裡喜歡小鶿這個孩子,你們倆要是能結婚姥姥在高興不過了!可是他現在不在了,你這又懷著孕,你真的要做單親媽媽嗎?你這不是無疑再走你媽的老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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