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可是她……」
「她很怪是嗎?她不敢回家的原因就是她怕嚇到你,怕你在成長的路上心理遭受到任何的影響,你可以怨她,和她生氣,但你不能否認媽媽愛我們,你這樣說她會很傷心的。」
程予倔強的說了句:「可是我不害怕,就算她真的瘋了,我也想我們一家人在一起。」
我厲聲矯正道:「她沒有瘋!」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太好,便摟著他降低了音量,「她沒有瘋,再等等好嗎?她會回來的,她不會不要我們的,你現在連姐姐的話都不信了嗎?」
他點了點頭,「信,那我等她回來。」
他說的是,他等她,他還是不願意和我去看她。
「小期,爸爸臨終前的囑咐,我希望我們永遠都能記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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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
我一個人踏上了去媽媽那裡的行程,我沒帶任何熟悉的人,找了一個司機叔叔開車帶我過去。
我不知道她想不想看到熟人,所以沒敢擅自作主。
大半日的路程才到了山裡,媽媽這邊一個保鏢都沒有,因為她現在的陣法用不著任何保鏢,她若不想有人打擾,你都看不見這山裡有房子存在。
我下車後試探性的向前走,我倒要看看今日的陣法我能不能闖的進去。
因為我沒告訴她我要來,也是想給她一個驚喜。
我看出路旁的樹每棵的距離都很規整,唯獨有兩顆樹偏移了一點。
我想今日的法門,應該就在這樹上吧?
我走近仔細瞧著樹下還擺放了石頭,左手邊的五顆,右手邊的七顆,又抬頭看了眼方位,左手邊的位於東,而右手邊便西南。
那是不是將右手邊的石頭移過去一顆,右手邊的便會歸正西?
我心裡頓時美開了花,搬著右邊的石頭挪放在了左邊。
我直起身子拍了拍手的灰塵,得意的笑了笑,沒等得意超過三秒。
空氣中的氣流瞬間形成冰針,刷刷刷的向我射來。
我瞪大了眼睛張開嘴,嚇得連聲音都沒發出來。
一顆冰針從我的脖頸兒擦了過去,我痛的嘶了一聲。
我直接認慫的蹲在地下抱頭,免受冰針襲擊,心裡想著這次真是大意了!
我媽這陣術現在真是爐火純青,我竟然自不量力的覺得挪一顆石頭就可以擺平。
我蹲下後正等著那些冰針的襲擊,可是等了好幾秒,也沒有刺過來……
我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抬頭呢?如果貿然抬頭,那些冰針全部刺向我的臉怎麼辦?毀容了怎麼辦?
那還是……再等等吧!
「怎麼?知道害怕了???」
嗯???
我聽著聲音驚喜的抬頭,我媽身著一套白紗的褂子,腳上一雙繡鞋,黝黑的頭髮散落著披在肩上,簡直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女子,仙氣十足。
這麼多年,她一點都沒有變,和二十歲的時候一摸一樣。
她不施粉黛的臉還越發的精緻,此時正板著臉,抱著肩膀看著我。
我驚喜的從地上跳了起來,張開雙手跑向她,「媽,我來看你啦!你有沒有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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