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後繼續說道:「崇明,你說我們這群人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火光在他墨綠色的眸中一閃一閃的跳躍,他嘴角淡笑了下,「即使自不量力我們也得來不是嗎?既來之則安之,這只是個開始就灰心了?」
我搖了搖頭,「倒也不是灰心,只是覺得這種不受掌控,步步是陷阱的感覺有些無奈。」
路小棠隨之接過話說道:「我倒覺得這次來的挺好,救小愛綺為首,也許老天爺還能發善心,懲罰一些逆天而為的人,在這能活下去全靠命,真要是一次能讓那些惡人死絕,我覺得也不白來一回。」
小棠這番話說的咬牙切齒,我知道他因為花姨的事情恨極了李朝陽,他也希望李朝陽能死在這兒,可是我更怕那些無辜的性命葬送於此。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該為別人的人生而買單。
崇明突然問道:「你知道瀟岐有寫日記的習慣麼?」
他這個問題倒是把我問得一愣,我搖了搖頭,「什麼時候的事兒?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沒見過他寫日記啊!」
崇明笑了笑,「我也是這次出來才知道,有一個牛皮的筆記本,他總是抱著本神神秘秘的寫東西,不過我沒有看過內容。」
那還真是個新鮮事兒……
我回道:「我小時候也很想記日記,腦子裡面東西隨時可能會忘掉,可是寫到本上就不一樣了,以後老了翻翻能勾起很多已經模糊的記憶,只不過自己堅持不下來。」
崇明隨之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擁有的時間太多,所以都不會那麼珍惜罷了……」
聽他們說話全部得靠猜,有時候又怕自己想的太多,猜歪了路數,就像這句話又引發了我一陣的深思。
路小棠的上衣基本乾透,他率先穿好和我們招呼了一聲,便去四處看看。
我覺得口很渴,不停的往嘴裡面倒水,崇明皺了一下眉頭,將水從我手中拿走,「不能這麼喝水,我們要在這裡困多久都還不知道,你這麼喝水後期的水源是一方面,你喝太多的水身體也受不了。」
道理我都懂,可是還是覺得很渴,我靠在後面的石頭上,嘴唇乾裂的泛白,臉上也毫無血色,身體一陣陣感覺到眩暈和虛。
崇明湊到我身邊將我的頭放到他的腿上枕著,他的手指撥開我額前的碎發,「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點了點頭,嗓子幹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一點都不熱,估計不是發燒。
隨後他把上我的脈搏,表情越來越凝重,我聽到他自己呢喃,「怎麼會這樣?」
我強撐著問了句:「怎麼了?」
「脈很虛,是失血過多的的脈象,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我在他腿上搖了搖頭,「沒有受傷,就是很渴。」
崇明正研究著我如何這樣的時候,路小棠背著李朝陽的徒弟回來,路小棠滿頭大汗的將他扔在崇明腳邊,指著說道:「我在那邊的野草堆裡發現他的,看到的時候已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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