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他們倆實在沒了辦法,只好折返到仙堂的屋子裡去多取些用具,給他們倆辟邪用。
剛進到屋子裡我便觀察了一下臨出門時上香的香頭,左邊最長中間最短右邊比左邊要低一些,香灰已經打捲成黑灰色,遲遲沒有掉落,惡事香?
也就是證明著此番一去會有些阻礙???
我心裡有些煩躁,確實感覺不到一會到底會發生些什麼,可是又不能半途而廢,只能去碰一碰運氣了。
我們三個上了季瑋的車,我把我的電話交到秦然手中,還有兩串程瀟岐收回來的高僧的念珠,我都給她們倆纏到了脖子上。
「秦然,如果一會真的有危險,千萬千萬不要顧忌我,立刻往出跑,知道了嗎?這部電話裡有顧崇明的電話,如果真到我應付不了的時刻,就給他打電話救急,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秦然大咧咧的回應,「知道了!還頭一次看見你如此緊張呢!往好了想想,也許什麼事都不會有呢!」
哎,但願吧!什麼事兒沒有自然是好,真要有什麼事兒,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應付得來。
我們驅車行了很久,才到那個眾人口中都有所忌憚的圈樓。
我們剛到附近便陰風炸起,沙粒石子肆無忌憚的拍打著車窗,叮叮噠噠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我的心。
季瑋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都緊張起來,點了一顆煙,小心的繼續向前行駛。
「小妹,這什麼地兒啊?看起來陰森森的,我這後背直發冷。」
我眼睛一刻都不敢離開前方,謹慎的說道:「這是個鬼樓,一會都小心著點,和我預想的沒有錯,確實是個絕陰之地,越是這種地方,越方便養魂。」
季瑋打趣道:「我看你就是被那個幕後的人給整出陰影了,他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無仇無怨的,養一大幫怨靈對付你,是能得到名還是利?我倒是覺得他只不過就是和你玩玩,無趣了自然就走了,你到好,非要自己撞上去。」
「我倒是希望他能無趣了就走,但是咱們總不能像小時候防瓷偶那般防他吧?每日小心翼翼的生活,當年姥姥為人謹慎,它隨著沈青藍跑來這裡,咱們也無跡可尋。現在不一樣了,咱們只能主動出擊。」
季瑋也略同意的點頭,「確實,有些事兒也不是躲就能躲過的,不過這裡面有沒有咱們的敵人先不說,就是這冤魂,怕是就夠咱們喝一壺的。」
楊梓裕從後面探身過來,玉指撫著胸前,臉色煞白,「聽你們倆聊天真是越來越嚇人,快別瞎猜測了,進去看看吧!」
我們拿好東西下了車,圈樓呈現在我的眼前,那殘破不堪的舊樓更增添了一些恐怖的氣氛。
這棟樓的四周都被木欄圍了起來,木門被好幾條大鎖鏈牢牢的鎖著,那鐵鏈早已上了鏽,應該很久沒有人開啟過。
二樓的地方多出了一個臺子,吊著一座石像觀音,常年的風吹雨淋久經失修,已經有些破舊,但是在夜晚它在月光的照耀下依舊潔白無瑕,慈悲為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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