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辦完後,放了她們。
黑糯:“我們是廖崩嗒佩女孩。”
紅糯用力點頭,拉著旁邊的小女孩,目光鋥亮。
“就是勇敢女孩的意思。”陸北宴在一旁解釋。
他剛才趁那兩個人把屍體抬出去,沿著小溝走出去,沒想到真找到了出口。
那個“圓糯”可能根本沒來過這裡,不然以她的警惕,不可能察覺不到。
“你們去那邊。”紅糯突然指了一個方向。
蘇白芷抬眸看她,見她瞳孔微縮,像在害怕什麼。
剛進來時她就覺得不對勁,為什麼有一處深陷下去又有新泥,她們卻不去那邊排洩呢?
把土蓋上,味道總不會那麼刺鼻。
陸北宴早就發現了,但一直有人盯著他,他不好過去檢視。
新守在外面的兩個男人,似乎避諱裡面的血腥味,一步也不往裡走。
蘇白芷處理完所有人的傷口,起身走向紅糯指的方向。
她拿出鉗子,輕挖土,看到露出來的手指,瞳孔劇烈緊縮。
…
另外一邊,
金麥看過送出來的屍體後,臉色驟變。
圓糯沒看,指尖夾著煙,吐出霧氣。
“送到里長家,他們會處理。”圓糯語氣平靜,神色冷淡。
剛才看過貨量,用不了兩天她就能撤離了。
金麥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你是魔鬼!”
他渾身顫抖著,手指不斷收緊。
此刻他才覺得心冷如墜入冰窖。
如果不是圓糯回寨落,他的妻子就不會死。
他錯了,這個女人根本沒有心,她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咳……”圓糯用力掰開他的手,冷笑:
“我是魔鬼,你也是,如果你當初說讓孕婦在各自家裡,不把她們送入山洞,
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但你沒提。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自己做選擇後,發現是錯的,就把責任往女人身上推,以獲得那可憐的心安。”
圓糯笑得狂妄,欣賞著金麥此刻青白的臉色,心裡痛快得很。
金麥雙手握拳,往圓糯的笑臉揮,卻很快被旁邊的人拉住。
“你要想自己的孩子能活著出來,就歇了殺我的心。”圓糯扯了一下衣領,聲音冷冽,譏諷地看著他。
她才不要像花花姐一樣,為了一個男人把命都搭進去了。
“稻花姐已經死了,你節哀。”圓糯扔下一句,大步走進實驗室。
她還要監督工人把提純的貨裝車,沒空理失魂落魄的金麥。
金麥瞪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了其他想法,眸底的冷光乍現。
他是選錯了,但只要能把圓糯一起拉進地獄,他不介意再選一次。
剛才那兩個抬屍體出來的人已經被他殺了。
現在他的人守著山洞口。
金麥大步往山洞的另外一個方向走。
而這時,陸北宴正好把另外一個出口的大石頭重新疊上,擋住外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