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訊息帶給了閔壇主。”景蘭舟失笑道:“原來你早就成竹在胸,我竟全然不知,實在膿包得緊。”
閔淵道:“我已和李舵主他們部署停當,明早從石頭渚到王府一路皆有弟兄沿途佈哨,城外但有任何動靜,半炷香內定能傳到宮主耳中。”冼清讓道:“很好。石頭渚那邊情形如何?”閔淵道:“也已佈置妥帖。”冼清讓問道:“一直沒有唐壇主的訊息麼?”閔淵道:“唐大哥當日逃出南昌,之後再無音訊,屬下已加派人手打探他的行蹤。瑤部四位尊使眼下仍被囚禁在南昌分舵,只待三友明早前去赴約比武,自有人將她們放出。”
冼清讓默然片刻,緩緩道:“閔壇主,你實是本教中第一等的人才,本座先前一直未加重用於你,那是我有眼無珠。可惜時無再來,縱使山河依舊,只是故人不再。”她想到閔淵即令此番立下奇功,亦將不日迴歸崆峒,故而有此一嘆。在場之人只閔淵和景蘭舟明白她話中深意,閔淵笑道:“士為知己者用,屬下祝宮主馬到功成。”
當下計議已定,三人辭別閔淵出了火神廟,冼清讓道:“錢大哥,你可知我為甚麼要帶你來這兒?”錢文釗道:“這個……這個錢某實在不曉。不過在下素知江湖規矩,方才之事定會守口如瓶,宮主儘管放心。”
冼清讓點了點頭,道:“我之所以帶你來見閔壇主,因這事與你也有干係,明日能不能救出令兄,就要看閔壇主如何調兵遣將了。王府平日有高手看護,硬闖決難奏效,恰好明早府中兩位高手約了人在城外比武,我們打算趁這時殺進去救人。”錢文釗喜道:“原來宮主早有安排,我大哥當真有救了。兩位若有用得到錢某之處,在下赴湯蹈火,必無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