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打在一團軟絮之上,只聽喀喀兩聲,二人各自一側肩骨雙雙脫臼。駱應渟向後躍開兩步,冷冷道:“好教兩位得知,我駱某要去何處,輪不著旁人指手劃腳。”
要知王山和鑑勝武功雖不及駱應渟,卻也遠不至一招便即落敗,孰料駱應渟先假裝示敵以弱,出其不意突施奇招,須臾間便誘得二人肩骨脫臼。倘若前者此時乘勢反擊,二人全然無力相拒,勢必腕折臂斷、性命不保,但他一得手便即退開,擺明了是放兩人一馬。
王山聽駱應渟言語間竟似連皇上也不放在眼裡,頗有大逆不道之嫌。但對方既已手下留情,況且這下雖說是靠使詐佔得上風,然而如此雄厚磅礴的掌力竟能收放自如、舉重若輕,自己決計無法辦到,心下不由也暗暗佩服:“河朔大俠後人,果無等閒之輩。”他對駱家素來忌憚,只好強笑道:“一瓶不響半瓶晃,原來駱夏官真人不露相,竟是個大國手,這倒是王某失敬了。”
駱應渟對他不加搭理,盯著鑑勝冷冷道:“大和尚傷我女兒,原本駱某饒你不過,念在你是西璧子的傳人,今日權且寄下你的狗頭。若我愛女有甚山高水低,下次一併奉還。”鑑勝一張臉登時變得慘白,身子微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