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在的別過眼:“這個王爺的計劃,我無權過問。”
他打量了我一眼,突然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心冷肺了,我們專程去那裡救你,差點兒折在那裡。”
我盯著他,眼睛裡沒有任何情緒:“我是生是死跟王爺再無關係 ,你不是已經答應讓我走了嗎?如今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
南宮瑾眼中閃過一抹傷痛,悶悶的說:“看來你和我只會有利益的牽扯,君上的蠱毒只有你可以解,你需要跟我同去去幻月山?”
“幻月山?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問道。
“這件事本王請凌樂師幫忙?”南宮瑾嘆了口氣。
我不說話,盯著他。
看他能翻出什麼花來。
南宮瑾有些無奈的說:“父皇身中蠱毒是你親眼所見,已入臟腑。幸得大師救助,病情暫時控制住。若想徹底解毒還需去幻月山尋找一味藥。”
我搖搖頭:“這同我又有什麼關係?”
“姑娘不必妄自菲薄,此味藥需要冰魄琴作為引子才能取出。你可還記得初入王府所彈奏的一架古琴嗎?。”南宮瑾誠懇地說。
我想起來了,是那架凍手的古琴,彈過之後那酸爽的滋味,令我終身難忘。
“堂堂大曦國,真的連一個彈琴之人都沒有吧!”我緋譏道。
其他人臉上一副沉重的表情,我看到了答案。
“真如凌樂師所說,沒有,一個都沒。”
我不由得張大了嘴,隨口一說還成真了!
“那我?”
“你是在世的可以彈奏冰魄琴的人!”一個聲音闖進來。
我回頭再一次看到了臉上遮黑紗的女巫師。
她一走進,屋子裡氣氛有點凝重。
“王爺已經經過多方求證,只有你可以。時間不多了,希望咱們能儘快啟程,否則回天乏術。”她毫不客氣的說。
南宮瑾看著我,投來祈求的眼神。
雖然那個君上還算明君,但我還是不想讓自己置身到危險當中。
“我為什麼要去,這件事情對我沒有一點好處。”
傻子都看得出來,我們去那裡有很大可能有去無回。
“你若答應去,只要我能全身而退,我會答應你三個條件。”
我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好,我答應去。今日眾人在此做個證人。他允我的三個條件,希望來日不要反悔。”
南宮瑾接過話頭:“來日如有反悔,我與我愛的人永世隔絕!”
【好毒的誓,他愛的那個女子可慘嘍!】
我口是心非的說,“發誓是最沒用的東西,要攥在手裡的才是最有用的 。”
他聽我依然不鬆口,伸手摘下了一枚令牌,“此令牌是出入王府和皇宮的令牌,到時候你可以隨意離開,無人敢攔。”
我把令牌拿在手裡細細端詳,這一枚令牌是墨綠色的,上面刻有龍紋,握在手裡有冰涼的質感。
應該很值錢吧!
“好,我相信你這一次,你們什麼時候出發,我好做些準備 。”
“我還需要先準備物資,幻月山上地形複雜,天氣變化多端。”巫師說完盯著南宮瑾看了看,忍不住輕哼。
“沒想到你挺能忍的,被雪狼抓傷再不處理你的胳膊就別要了。”
我心裡一驚看向南宮瑾,只見他臉色發白滲出細密的汗珠。
“你怎麼了?”
我一把抓過他的胳膊看,他墨色的衣服被血染的變了顏色,因著衣服的顏色別人一眼看不出來。
我瞪了他一眼,“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愛惜!”
同時一道白色的身影邁進了大門,“阿瑾,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