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陽。
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老頭,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覆,可對方的臉抽搐地越來越劇烈。就當他以為自己將要捱揍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哭腔。
“哥,求你了,你就把這活兒接了吧。”
他隨著聲音看去,發現角落裡的那位精瘦麻稈正在掩面哭泣。
“這問題要解決不了,我們就都活不成了。全人類都活不成了。嗚。。。”
這幫人都是神經病吧!盧赫邊在心理罵著,邊提起自己的氣勢喊道:“滾!都給我滾!你們玩兒我是不是?私闖民宅人身威脅故弄玄虛的。我負責任地告訴你們,你們要找的人就在斜坡道兒上面的那個八院。那裡面個個都是天才說話還好聽。給我滾!”
盧赫站起身怒目對著老頭,指著細胞間的門大喊,“滾!”
三人灰溜溜地走了。
他暢快地長吐一口氣,連忙把菜菜提到了椅子上。
“看著瘦瘦小小的,怎麼那麼沉啊!”他拍拍菜菜的臉,“醒醒,醒醒啊我的組宗。菜菜!菜長蟲!菜長紅!”
對方毫無反應。
半個小時以後,緩衝室門口,盧赫表情麻木地從小方桌上拿起了一串羊肉串,機械地嚼著。菜菜還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著。
他本想把菜菜弄上樓的,可她實在是太沉了。剛剛經歷過驚嚇、緊張和憤怒的自己實在是搬不動她,所以只好就地守著。
他剛剛跟物業上報了異常,然後檢視了院子裡的監控。這幫人是有備而來的,進小區用的是正兒八經的門禁,進院子可能是翻牆但監控已經被抹去了。對方瞭解他的黑歷史,也說明他們下了大功夫。
可是為什麼呢?怎麼就認定這事非他做不可?那個果蠅演化實驗又有什麼目的呢?
盧赫窩在椅子上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百思不得其解,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吸口水的聲音。
“怎麼都是羊肉串啊?我不喜歡吃羊肉,我豬蹄呢?”
“真是老天開眼啊我的大小姐你終於醒了,快快快,跟我說說那幫人是怎麼進來的。”
菜菜揉著眼睛,有氣無力道:“我在細胞間睡覺,突然有陌生人開門。然後我就跟他們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們跟你說什麼了?”
“他們好像是要說什麼,但被我打回去了。”
。。。
這姑娘絕對是大腦被小腦擠沒了。
美好的夜晚,被一幫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折騰沒了,好心情一掃而光。盧赫心中充斥著莫名的不詳感,隨便吃了幾口便回房睡覺了。
果然,第二天叫醒他的不是正午的陽光,而是菜菜的尖叫。
“盧哥!金哥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