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
裡德摘下帽子,脫掉大衣,“一個。”
塞格蘭不以為然地砸了砸嘴,“父親,你們太慢了。說不定,我的實驗完成時,你們都還沒招募到足夠的人。我請求您,下一期資助申請時,幫我在學術委員會那邊美言幾句,可以嗎?”
裡德搖了搖頭,“兒子,對不起,我和你說過了,你的實驗沒有任何前景。不如和我一起,去攻克罕見病,救治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吧。”
塞格蘭沒有回答,而是漸漸眯起眼睛,死死盯著裡德。幾秒鐘後,他的眼角跳動了幾下,面色重歸柔和,恭敬地說:“父親,晚飯做好了,我們一起用餐吧。”
裡德和賽格蘭就坐在餐桌前,長桌上擺著三個餐盤,盤裡精緻地擺放著一團薯泥、一團香腸丁和幾片球生菜。
裡德坐在長桌的一頭,右手與賽格蘭拉在一起,左手掌心向上放在左側的餐盤旁,虔誠地閉起眼睛:
“感謝主賜予我們食物,為我們提供生存的養料。也請保佑辛勤耕作的人們,保佑在災難中受苦的人們,保佑他們早日迴歸正常生活。阿門。”
禱告完成後,裡德睜開眼睛,側眼看著左側的空餐盤,在心中默默補充了一句:
主啊,如果你真的在永恆深愛著世人,又為什麼要安排他們飽受病痛呢?